“你在教我做事?”
越凛樽噎住,这个男人,神秘莫测,即使他认识了他两年,也完全摸不透他,不过他不笑的时候,还是不要惹他为好。“我为了这一仗可是筹备多年,要是因为一个失误,满盘皆输,这代价也着实太大了。”
温千庭垂眸,“秦栎——要么留在南洲,要么——死。”
越凛樽这才满意地笑了,朝他举了举杯,看了看一旁的瑟瑟发抖,低着头的乐妓们。
“哟,瞧我这记性,说这些事之前都忘了还有这些美人在了,现在可就有些难办了呢。”
一个带头的乐妓把手上抱着的琵琶一扔,跪着爬到了越凛樽的脚边。抬起一张精致还带着一些稚嫩的面容,眼里没有惶恐,只带着请求和一抹诡异的亮光。“我不会说出去的,不止如此,我还会帮您做事!助您一臂之力!灭了秦国!求求您,带奴走!”越凛樽对她的反应有些兴趣,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脸。“为什么呢?”女子满眼悲切,身子发抖,拳头紧握,咬牙切齿,似乎含着无限的恨意。“因为,奴是曾经被灭门的云家二房嫡女。”“云家——我倒是有所耳闻,不过,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奴。愿意杀了这些人,用我手中秦国人的第一份血,向你以表诚意!”她手指向一旁跪着瑟瑟发抖的乐妓们,那些乐妓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越凛樽笑意浅淡,松开她的下巴,“听起来有趣,那你去吧。”“不,求求你,莺儿,你别这样!,我们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就是,莺儿,你不能恩将仇报!当初你被妈妈欺负,还是我们帮你的!”“莺儿,你别过来,有话好好说!”她冷笑,眼里毫无波动,“莺儿?这么屈辱的名字,我每一次听都觉得恶心!我叫云昭盈!”说罢,她拿起广袖中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戳进了一个人的心口。鲜血喷溅在地上,桌子上,衣服上,脸上,可云昭盈始终没有停下来,那些侍女的反抗在她手里不堪一击。把所有乐妓杀完了后,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满脸的鲜血,陪着精致的五官,有一种异样妖娆的美感。她跪在越凛樽面前,高高举起匕首,声音沙哑。“云昭盈拜见殿下!”越凛樽站起身,看着一旁悠悠喝着茶的温千庭,“看来秦国的女人确实不一样,这么个小玩意,我先带回去了,这里还需要劳烦你来帮我收拾了。”“走吧,本殿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不过,你还是叫莺儿吧,这样,才会始终提醒你,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云昭盈脸色一变,咬了咬唇,低头应了。***乾坤宫,越国突然呈上来的的一封公文,着实打了个众臣措手不及。早朝群里正紧急召开商议。礼部的尚书:【皇上,那明日他们来朝,应该按什么规格来办宴呢?】李丞相:【皇上,此次越国太子突然来访,还是在这个紧急关头,目的定然不单纯!】阮首辅这次倒是没有再和他较劲了。【微臣觉得李相所言不错,越国太子说不定早早来到了秦国,这封公文一个障眼法而已。】秦九骁有些疲惫的揉揉眉角,“刘钱,和洛贵妃说一声,朕今晚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