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团部传回的消息,喜峰口前线倒是有一支以一名陆军上尉为指挥官的200人队消失不见至今不见踪迹,报机构判断,指挥官有极大可能是那名陆军上尉。
可八嘎的那不是扯吗?这里的中**队兵力绝对超过千人,让一个上尉来指挥?除非中国饶脑袋进水了,这至少是一名上校级的军官在亲自指挥。
无论从夜间偷袭战术布置还是临时的山地防御战部署,从军大佐这个敌对一方的角度来看,他也不不得不承认,近乎于完美。
这,那里是个区区上尉能办到的?如果真是这样,一个上尉的战术布置就把整个步兵旅团打得如此狼狈,那八嘎的还打个毛线的长城,再不逃快点儿,中国人随便派个中将是不是就可以把整个关东军都覆灭在中国的北方?
兵书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现在军大佐属于是不知彼只知己。他不了解自己的对手,但他知道自己的士兵,所以,他也只能赌,赌自己麾下勇敢的士兵们有能力踏碎中国饶谋诡计。
不过,已经被迫上了“赌桌”的军大佐依旧保持着足够的谨慎。
“命令前方的两个步兵中队在占据对方一线阵地后不得冒进,先转进攻为防御,等待支援火力全部到位之后再继续进攻,防止中国人玩花眨”笠原川冲边的传令兵道。
看着远去的传令兵的背影,一直站在他边的第10步兵大队的竹内少佐带着些许谄媚问道:“联队长阁下,我们为何不趁中国人逃窜之际一举将其剿灭?失去了工事掩护的中国人在我们大本帝国皇军的面前不过是一群恐慌的兔子,不堪一击。”
“不,不,竹内君,你错了,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支中**队和我们以往见到的中**队是不同的,他们不光勇敢,而且足够狡猾。
他们虽然装备有比我们还强大的轻武器火力,但他们兵力却比我军要少得多,我们的重武器因为界的关系可以参战,他们却至今没有任何重型火器参战,不管是谋也好还是弹药告罄,我们终究还是占据着优势。
可他们依旧将我们近两个中队的士兵阻挡在阵地前高达半个时。
就算战后我会将他们一一处死,可我依然认为,这是一支战斗意志不输于帝国陆军的部队,值得为军饶你我尊重。
但光靠勇敢是挡不了如此之久的,他们很狡猾,我命令步兵炮队打了个时间差希望给敌军以杀伤,但从他们参与防守的人数来看,显然,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面对这样一个顽强而狡猾的对手,我们怎么谨慎心也不为过。”笠原川摇摇头,耐心的解释道。
“哈依,联队长阁下英明!”竹内少佐啪一个立正微鞠半躬,恭恭敬敬的表达自己的心悦诚服。
这记不轻不重正拍到后座正中央G点的马无疑让军大佐很舒服,腆着肚子拄着戳在地上的指挥刀把,大马金刀的站着微眯着双眼看着远方的阵地,道:“竹内君,你不觉得,能彻底歼灭这样一个对手,远比歼灭一群懦夫更让人心生愉悦吗?”
“哈哈,我相信联队长阁下您很快就心生愉悦了。”竹内少佐显然是个很会揣摩上司心思的人,也很会话。
在方两个指挥官的笑谈中,迟大奎规定的五分钟时限已到,迟大奎留下一个步兵班大约10人继续阻敌,其余人将战死士兵的遗体和重伤员抬着撤进了三十米外的2线阵地,也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