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钧告饶:“都随长公主的意,我等着就是了!”
过了一会儿,沐妧装作随意问道:“为何要给我做饭?”
丰钧:“做长公主喜欢类型的男子,这一点绝对没有任何疑问!”
沐妧不解:“我有说过我喜欢会做膳食的男子吗?”
丰钧忍俊不禁:“原来长公主也有糊涂的时候!可是难得!”
沐妧抬起头,直视丰钧的双眼:“我如何糊涂了?”
丰钧眼底满是笑意:“我喜欢之人要会做饭,会挣钱,会做家务,一生只准喜欢我一人,这话是谁说的?”
沐妧宁眉:“这话听着有些耳熟,是我的说的?”与她心中的择偶标准相差不大!
丰钧眼底的笑意更浓了:“确是长公主所说,一句不假!”
沐妧仔细想了一会儿:“确定这话是我说的?为何我没映像?定是你哄骗我的?!”
丰钧:“长公主酒后吐真言,但记性却不怎么样,忘得一干二净,令人心忧!”
沐妧:“有这回事吗?”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丰钧靠近一步,循循善诱:“要不要我帮长公主找找记忆?”
沐妧一愣:“我自己都没映像,你又怎么找?”
丰钧还未来得及进一步动作,即将得逞,大吉一个闪身飞了进来,落在沐妧肩头,咯咯大叫,惊得两人立即分开。
咯咯···我饿了,连块糕点都没有,你还心思与别人你侬我侬,有没有良心啊?
沐妧起先还有些愧疚之意,听到这儿不免火大:胡说,桌子上都是糕点,有的甚至没有人碰过,不能吃?特么纯属找事!
咯咯···满是尸腥味的糕点特么能吃吗?你脑子谈个恋爱就被掏空了!
沐妧一瞪,大吉脖子一缩,仍是倔强:你这是不打自招,被说中了,恼羞成怒,哼!
沐妧无语,一把将大吉拉下来抱在怀中,一顿揉搓:我谈恋爱?你脑子进水了,人家谈恋爱是甜甜蜜蜜,我特么没事找事苦恼啊?
“长公主,杜鹃姐···杜鹃说要见您一面才愿意离开星宸宫,否则便一直不走,死也不走!”
沐妧朝前院走去,沐赫等人一离开,他们也走了,谁知申犳花居然拿不下平日中身无功夫的杜鹃。
以申犳花的手段,便是有一百个杜鹃也可轻而易举,这其中是发生了何事?
宁硕宫——孔妃之地,千宫阙从内室退出,便一路出去,途中被沐澈拦住,问了孔妃并无大碍之后,便回了御医院。
内室之中以清新淡雅为主,孔妃带着黑色绣红福纹抹额,穿着浅红色里衣,倚坐于床头,泪水潸然,沐战封满是心疼,又有些手足无措,拿起帕子笨拙的擦泪。
“让朕说什么好,都这么大人了,如何还哭得像个孩子一般?快别哭了,省得被孩子看见!”
孔妃哭得越发厉害了,那种无声无息的掉泪,幽怨的瞪着,却使人更加心疼。
“好了,别哭了,都是朕的错,朕错了行吗?”
孔妃略带幽怨更多悲伤的瞪着沐战封:“皇上何错之有啊?错都是别人的,皇上无错!”
沐战封未怒,反而带着一丝讨好笑道:“阿清,不要生朕的气了好不好?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作此之举,实属无奈···”
孔妃摇头捂脸,哭得厉害:“不是皇上的错,是我对不起阿妧,是我不好,不配为人母!”
沐战封将孔妃拥入怀中:“阿清,别伤心自责,都是朕的错,身为一国之君,却护不住妻儿,是朕无能!让你们受苦了!现在朕便去公布天下,你是中宫之主,是大游的文圣贤皇后,全是朕的错!”
说着,沐战封便要起身,却被孔妃死死抓住:“皇上还要胡闹下去吗?让我情何以堪,今后如何自处?”
泪水湿了衣襟,透着一股冰冷之气,袭入心扉,位高权重,亦有许多无奈之处,不得不防。
沐战封轻抚着孔妃的后背:“阿清放心,终有一日会大白于天下,告知众人,朕的文圣贤皇后始终都在,未曾离去过。”
孔妃重重的点头:“臣妾相信皇上能说到做到,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要耐心等待,以免功亏一篑,只是苦了阿妧那孩子!”
沐战封:“嗯,此事交给朕!阿妧好样的,到底是我们的孩子,继承了我们的优点,处变不惊,且游刃有余,只是可惜了是一个女子!”
孔妃凝噎:“皇上,今日听到阿妧的那番言论,臣妾才知心痛如绞是何滋味。臣妾对不起阿妧,也对不起阿澈!臣妾的心都快碎了,皇上,臣妾心中好难受啊···”
沐战封眼底皆是压抑悲狠,堂堂一国之君亦有无奈之处,不得不遵从!总有一天,他会自由,他们会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