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京飞往昆市的飞机上,余泽海、张志文、刘叔、安老,还有保镖杜叔,共五人均坐在头等舱上。飞机预定于上午十一时起飞,下午一点钟抵达云省昆市,从昆市转机才能抵达滇缅。
“要是困了就眯一会儿!”
刘子昂,也就是刘叔,主管瀚海集团旗下张氏珠宝的原料采购和渠道工作,所以没少在华夏-滇缅奔波。他笑了笑说道:“目前华夏西京还没有开通直达滇缅的航班,我们需要在昆市转机,大约今晚的七点左右方能抵达滇缅。所以,今天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飞机上度过,你们要有心里准备。”
今生还是余泽海第一次乘坐飞机,不过他却没有丝毫的紧张。这玩意说靠谱也不靠谱,说不靠谱到还算靠谱,毕竟,置身于上万米的蓝天之上,一旦飞机出现任何的故障,通常只会是十死无生!不过据余泽海前世中所了解到的信息,虽然飞机失事事件也时有发生,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安全的。
头等舱很安静,余泽海对旁边的胖子点了点头,他打算趁这点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于是斜倚在沙发上眯上了眼睛。
提起头等舱,人们在第一时间往往会想到就是“空姐”“艳遇”“制服诱惑”等字眼,不过可惜的是,余泽海的脑海里压根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倒是身旁的胖子,瞪着一双滴溜溜的眼珠子四处乱转着……
余泽海虽然在闭目假寐,但是他的耳朵一路上始终在倾听着周遭发生的一切。特别是刘子昂和安怀义小声的谈话,更是令他产生了几分兴趣。
安怀义这位老爷子,以前还是华夏地质大学的一名教授,他对赌石这一块,早就有所涉猎。以前给别人当“点石师傅”时,帮别人赚了不少钱,老板赚到钱了,他的佣金自然不菲,于是早早的就挤进了华夏国千万富豪的行列。
有了钱后,这位老爷子就不甘心只给别人当点石咨询师,于是积累了一定的财富,就亲自参加赌石盘口,但不幸的是,这位老爷子得罪运气似乎消耗完了,年年赔次次输。最后一生气,安怀义果断辞去了教书育人的职业,跑去开了一家珠宝店。
殊不知!
最近的这些年,老爷子死心不改运气更背,越赌越输,越赔越厉害,由最初的几千万的身家,赔到只剩下一家店面和几栋房子。因此,安怀义不得不重操玉石翡翠原石的点石咨询师的行当替人卖命!
“还真是作死啊!”
余泽海撇了撇嘴,心里暗自笑了笑。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这句话并非嘴上说说那么简单。余泽海凭借修真者这种逆天的作弊器,自然不在话下;而像以刘子昂为代表的张氏珠宝,背靠着瀚海集团这个庞然大物,几千万几个亿也只是随便耍耍……至于像安怀义这种小资产阶级,余泽海真搞不明白他那愈赌愈败、愈败愈勇的心里素质是怎么锻炼出来的。
人不怕无知,而是怕不自知!
有多大的脚,就穿多大的鞋。若是老想着一夜暴富不劳而获,老想着天上能掉给自己一块馅儿饼,那分明就是一种赌徒心里,一种病态心里,而且,还是那种已经到了无可救药丧心病狂的地步!
下午一点钟,飞机准时抵达昆市。
“我们有两个小时的转机时间,先出去找个地方随便对付一口午饭!”刘子昂带领众人走出机场,在外面不远处一家特色的地方小吃店吃了午饭。
过桥米线!
余泽海可是有多少年都没有吃到过这种玩意了,没想到穿越至水蕴星,他还能吃上一口正宗的云省过桥米线!
“很不错!还是熟悉的味道!”余泽海抽出餐巾纸抹了抹嘴,赞叹道。
“是吗?”旁边的胖子疑惑的看了余泽海一眼,他双手抱起老海碗喝了一口汤,说道:“我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同啊?”
“对生活缺乏观察和发现!”
余泽海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胖子,以后多学着点吧。要想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一个有品味的男人,首先要学会热爱生活和享受生活,而这一切的起点,则要从一顿美食开始!吃饭是为了活着,活着是为了吃饭,一个有格调的男人,不但要会吃,会品,更要会做!你去随便问问,有哪位成功人士没有修习过烹饪课程?”
“我勒了个去!”胖子竖起了一根中指,撇了撇嘴说道:“搞得我差点就信了!老大,你这是谬论!甭想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