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锦时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她起身将头探了出去,身子撕裂般疼的她倒抽气,复又坐回床上。
你以为这就完了,她一低头便见床单上哪一片干涸了有被浸开的血迹,她脑袋哄的一声。
怎么办?不能被锦时看到,锦时还什么都不懂,若是不小心说漏了嘴,她就完蛋了!
但锦时是她的贴身丫鬟,不经过她很难将这床单被褥处理掉。
甄招摇一个头两个大,隐隐的头比身子更疼了,管他呢,谁闯的祸让谁来收拾!
她勉强爬下床写了封信,装在信封中,放在桌上,待又爬上床才唤了锦时进来,拿着信送到公主府。
此时襄郡王正泡在大浴桶中,肩上脖子上均是一圈圈儿牙印,他撩水上去,水浸在伤口上,痛得直抽气,嘴角确是抑制不住的傻笑。
屋外传来吵嚷声,“我有急事要见襄郡王,你让我进去!”
冷风伸手拦着道,“我家公子还没起!”
锦时一脚踩在冷风的脚上,恶狠狠道,“我有急事!”
冷风一把提起锦时的衣领便往外走。
屋内传来男子略带沙哑的嗓音,“让她进来!”
锦时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听到了吧?还不让开?”
说完她猛地撞了冷风一下,将人撞的一个踉跄。
锦时进了屋,便是啊的一声尖叫,襄郡王坐在浴桶中,背对着她。
她捂着眼睛支支吾吾道,“郡王爷,我家姑娘给您的信,让奴婢亲手交到您手上!”
襄郡王嘴角勾起,才将他赶走,便又叫人来送信,还这般神秘。
他接过信道,“你下去吧。”
锦时没有动,襄郡王拆信的手顿住,这丫头在这盯着看,若是写了什么东西被她看到了就不好了。
他转过头去,还未开口,锦时便道,“适才冷风拦着我,不让我进去,若是耽误了我家姑娘的事怎么办?”
这状告的那叫一个响亮,冷风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后背有些发凉。
襄郡王想了想,这丫头说的有理,若是耽误了事,就那冷风开刀。
心中打着这个主意,他道,“一会儿出去给冷风带个话儿,让他去刷一日的马!”
锦时这才转身,嘴角的弧度勾的高高的,屁颠屁颠的往外走传话儿去了。
见锦时得意洋洋的模样,冷风没好气的撇开眼,这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
锦时哼哼着道,“襄郡王让你去刷一日的马!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阻拦姑奶奶!”
冷风都想翻白眼儿了,公子真是有了媳妇,忘了侍卫,也不想想,美人是怎么到他怀中的,真是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啊!
锦时掐着腰儿道,“你翻什么眼儿,小心姑奶奶去告诉你家郡王爷!”
得!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昨夜她主子将自己的主子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