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话也就能解释陆行之对乔欢娜他们的态度了。
站在陆行之别墅外，看着透着低沉气息的豪宅，宁晓臣暗暗呼出一口气。
“你知道这事多久了？”
“五年。”
“这么久了？”
“嗯，我找了你两年。”
“所以你两年前就知道高芷馨不是高家大小姐？”宁晓臣有些惊愕。
陆行之点头，“但那时我并不知道背后的故事，她那时清醒的时间很少。”
宁晓臣点点头。
说话间两人进到了屋内。
别墅里静悄悄的，装修很温馨并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冷沉。
这应该是按戴佳的喜好来装修的。
但太静了，静得寂寥。
注意到宁晓臣的打量，陆行之说：“凤姨说她在喜欢的环境里对她的病情比较好。”
“当初画我的人是她？”宁晓臣忽然想起来这件事。
陆行之点头，“她很喜欢画画，而且画得挺好。”
宁晓臣点点头，此时心情有点复杂。
陆行之带着宁晓臣上楼。
戴佳的房间在二楼，陆行之介绍，整个二楼都是戴佳的活动区域。
除了卧房，就是画室。
两人到卧房外时，凤姨正好从里面出来。
“凤姨，佳姨怎么样？”陆行之问。
虽然一开始戴佳她们找来，是来认儿子，但陆行之不是听别人说就信的。
他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他跟戴佳没有血缘关系，便一直喊戴佳姨。
虽然戴佳不是他母亲，但他一直待她如亲母般照顾保护。
“醒着呢，你们进去吧。”凤姨淡淡说，看起来很疲累又哀伤。
宁晓臣冲她颔了下首，她回以颔首，离开。
之前因为害怕戴佳暴露，她将宁晓臣当成那种想接近陆行之的人，因此态度凶恶。
但现在经确认宁晓臣身份不一样，态度自然也变得平和。
宁晓臣跟着陆行之进了戴佳的房间。
这是一个很整洁，清爽的卧房，最大的特点是墙上挂了很多画，各种各样鲜花的水彩画。
除此之外就是别墅区景致的画，春夏秋冬。
还有特殊的一点是，没有梳妆台，没有镜子。
底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绒地毯，洁白如雪。
银色的欧式床上，戴佳靠坐在床头，看起来像个忧郁的公主。
“行之，你们来啦！”戴佳的声音很温柔，只是病痛让她脸色苍白，看起来非常瘦弱，可这对她的美貌影响却不大。
她很漂亮，也看得出来跟戴桑很像。
但两人却能很好区分，戴佳一身温柔的气质，而戴桑的美特别的有侵|略性。
“佳姨，这就是晓臣。”陆行之点了下头后，示意宁晓臣坐。
宁晓臣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戴佳很美，但她跟她长得也不像。
“晓臣！”戴佳跟陆行之打招呼后，眼神就一直放在宁晓臣身上，她喊了声，眼框一下就湿润了，“我的孩子。”
宁晓臣的心仿佛被抽了一下，胸口有点梗，她挣扎了下喊，“妈！”
“哎！”戴佳应着，眼泪随之滚落，她朝宁晓臣伸手。
宁晓臣抬起手来。
戴佳握住她的手，看起来很激动，哽咽说：“你的事我都听行之跟我说了，对不起孩子，都怪我，我疯了很多年，如果我没疯，你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