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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万刀说:“你第二次走到那里时看到的树枝跟我看到的又是一样的,就是不知道你第一次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我觉得你在那条路上没出现什么异常,当然,这只是我感觉出的,实际是什么情况,与我感觉的一样不一样,我就不知道了。你觉得呢?”
“我觉得?”厉凭闰虽然感觉铁万刀问的就是他觉得自己有没有出现异常,但不确定铁万刀到底问的是不是这个,便也没敢随便回答。
铁万刀道:“是啊,你觉得你在那条路上有没有出现异常啊?”
听到铁万刀明确地问出来,厉凭闰才踏实些,回答:“没有。刚才走在那条路上时,我觉得自己很正常。”
“那你现在呢?”铁万刀又问,“觉得自己有没有出现异常啊?”
“现在也感觉自己没出现异常。”厉凭闰回答。
铁万刀又问:“你说你第一次来这里时看到树枝与树干仅仅连着一部分了,那我问你,之前那树枝上哪儿去了?”
厉凭闰说:“落到地上了。”
他想:树枝明明就在此处地上啊,族长却这么问,估计又是因为想知道我在这条路上看到的情况与他在这条路上看到的情况是不是一致吧。又或者,族长也看到了地上这跟树枝,不知道我说的树枝是否就是地上这根树枝,所以一问?
“哪儿呢?”铁万刀又问。
厉凭闰指着地上那根最粗的树枝对铁万刀说道:“就在这里。”
铁万刀说道:“描述一下你指着的这根树枝。”
厉凭闰便描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