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伯苑来回走动,显得非常轻松。
“我跟之前的状态显然已经不一样了吧?”连伯苑道,“能看出来吧?”
见连伯苑起身干脆利落,走路步伐矫健,好像在用自己的动作告诉族长自己此刻状态好得很,庆仰仑松了一口气,感觉连伯苑大概不会再怀疑自己了。
连伯苑的状态改变明显,铁万刀自然看出了与之前不同,于是笑着说道:“的确不一样了,真是可喜可贺!看到连长老这样,我便没那么担心了。我已经了解连长老的情况了,连长老坐下吧。”
“是,族长。”连伯苑答应后便立即坐在了椅子上。
在连伯苑坐下时,铁万刀的目光再次快扫了一下另外三人的表情。他觉得连伯苑笑得跟刚才差不多,庆仰仑显得很踏实,乐愉显得很轻松。
他看到的情况仿佛都在告诉他,给暮夕阁作法的事与乐愉无关,甚至与庆仰仑与连伯苑都完全无关。尽管如此,可铁万刀依然不会觉得事情就这样简单,他暗想:万一乐月央不知道,另外两个人在装若无其事呢?乐月央上次遇到我后,我跟她说了那么多,连长老也从她那里了解到了上次的事。我跟乐月央说过我会看望连长老,连长老知道我会来看望他,如果他本来策划了什么,那他一定早就跟别人说好,做好了准备。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他会想办法不让我看出来。
铁万刀觉得如果自己再不问些跟暮夕阁有关的情况,恐怕很难仅仅通过观察看出什么来。尽管他依然担心打草惊蛇,但此刻这房间里是一份其乐融融的气氛,他觉得只要自己说的话别太过明显,应该也不至于显得过于突兀。
于是铁万刀问乐愉:“在今天庆方士给他调理前,连长老的状态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