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身为舅舅的杨其维,所知也不多。
凌晨的晚风很凉沁,从打开的窗口吹进来,所有呛鼻的烟味渐渐淡去,直到只剩浅浅余味,宛如腾云驾雾的办公室总算露出真容。
很简单,简单到简陋的办公室,一个书柜,一张办公桌,一把坐椅,几张塑钢椅,就是杨其维杨队的办公室。
但显眼的,当数吾国国旗,给办公室增添无尚庄严。
杨其维人还没有坐下来,先伸手把文件夹拿手里,今晚A组成功将两名嫌疑犯全部抓捕,但赶住胡子坳的B组扑了个空,目标区域内根本没有人。
办公室里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低头的杨其维抬头看了眼,对蒋烈道:“去,拿床薄床单给他盖上,跑到我这儿弄个感冒回家,没法给老太太,老爷子交待,排头得吃好几天。”
陆识安把几张塑钢椅列成一排,自己躺上去,成了个暂时睡觉的小小“床”,床小,人高,仅容侧躺。
他这段时间也不轻松,睡眠严重不足,有了点时间,赶紧睡会。
等到蒋烈把薄被拿过来,陆识安已沉沉酣睡,累成这样,杨其维心疼到后来没有再叫醒陆识安。
回到家的时宁却没能像他这般好,找着地方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