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叹。
“那个时候，我没本事，让你受苦了，要是条件好点，你也不至于那么辛苦。说起来，念念在肚子里，我就亏欠她。”
楮太太摇摇头。
说起往事，他们都不免唏嘘。
“大小姐，你不能进去！”
“我怎么不能进去了？”
全真的声音传进来，“不是说，我爸妈在里面吗？那我进去怎么了？”
“这……”
好像这话没什么问题，可是毕竟是先生太太子一起。
下人们是清楚的，先生太太恩爱二十几年，连时下年轻人都未必能比。
大小姐就这么进去，真的好吗？
可是，谁能拦住全真？
全真冷哼一声，就闯了进去。
“爸妈，你们真的在啊，在干嘛呢？我妈在下厨吗？”
全真笑嘻嘻，“嘻嘻，还是妈妈的手艺最好啦……做了什么啊？”
“这……”
楮太太皱眉。
她要怎么说，这是特意给温璃准备的？
楮墨更是一阵焦躁，虽然是亏欠的女儿，可是女儿如此没有规矩，也不知道分寸，做父亲的看着还是心痛。
“念念！规矩呢？”
“嗯？”
全真错愣，“规矩？什么规矩？我进来看你们，还要有规矩吗？”
她这副样子，让楮墨更是心烦。
他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不能烦躁……毕竟是他们夫妻对不起这个女儿。
“嗯，好香啊。”
全真凑过来，“妈，做了什么？我先尝尝……”
“念念……”
楮太太皱眉，为难道。
“你想吃什么，妈给你做，这是粥……没什么好喝的。”
“粥？”
全真已经打开了盖子，拿勺子搅了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