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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一下子没想起来该怎么称呼韩希茗。
夏月生却笑了,“不用介绍,夏教授嘛,久仰大名。”
“哦。”杜仲敲了敲额头,“我这个脑子,老了,记性不好了……”他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咦,这么,你们两个是同姓啊,也算是种缘分。”
呵。韩希茗勾唇,几不可闻的冷笑。缘分吗?只怕是有人刻意为之,存心恶心他。
这浓浓的火药味,帝白打了个冷噤,凑到温璃身边,“小徒弟,这俩……是不是仇人?”
温璃皱了皱眉,帝白也出来了。不过,她现在不想说这些,有意逗帝白,“师父,你孤家寡人一个,懂的还蛮多嘛。你是我认识的男人里,最聪明的了。”
“啧。”帝白骄傲的昂起下颌,“那是自然。不然怎么做你师父?”
“哦。”温璃乘机问他,“那你这么棒,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师母呀?”
“嘿!”帝白哭笑不得,“我辛辛苦苦的认你这个小徒弟,就是为了找个人催着我找师母?”
“师父。”温璃一本正经,“别逃避嘛,人生漫长,难道你还打算一个人就这么过一辈子啊。”
帝白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透着一抹苦涩。“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样的,还是不要祸害人的好。”
想起帝白吃的药,温璃脑子里有什么闪过,突然问道,“师父,你以前,是不是谈过上爱?而且,还被女方给甩了啊。”
她这么问时,没过脑子,也不知道怎么嘴巴就比脑子快,给问了出来。
结果,帝白脸色一僵,明显的不自然。整个像是泡在了他每天要喝的那碗褐色的药汁里,每个毛孔都渗透着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