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摸着下巴想了想,却摇头道:“不用,只是吊销律师执照,不是太便宜他了?这种吃里扒外的二五仔,不能这么轻易放过!”
张凡立马应和:“对,神使大人英明神武,绝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一定要清理门户!”
李海很是怪异地看了看张凡,有句话憋着没说出来:貌似就是你主使郭恕那小子吃里扒外的?你现在这么义愤真的不要紧吗?之所以没说出口,因为李海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人也是因为被自己所操控的神力所侵蚀,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义愤的啊!
话说回来,到底要怎么处置郭恕,李海自己也没打定主意。要是按照道上的规矩,吃里扒外这种事,够得上种荷花了,不过李海心里可没把自己真的当成是道上混的,哪能为这点事就种人荷花?算了,疥癣之患,回头再说,捏着个把柄不放,对于郭恕说不定是更好的处置呢。
至于第二个问题,张凡可是抖擞精神,连出了三个馊主意:第一,他带着李海去结识官员,对其中可以发展成为信徒的,直接拿下;第二,对于那些不适合发展为信徒的,就设法控制住,千里做官,只为吃穿,既然当上了官,又会和奸婬幼女这种事联系上,屁股下面肯定不会干净的,只要抓住他们的把柄,再给点甜头,这些当官的肯定服服贴贴;第三,对于那个敢于用嫖宿幼女罪名起诉郑峰辉的检察官,张凡毫不犹豫地建议:“虽然他是我姐夫,不过此种人竟敢公然挑衅神使大人的权威,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揭穿他徇私枉法的罪行,让他家破人亡,以警世人,顺便翻了这个案子,以奸婬幼女的罪名,把郑峰辉送上法场!”
看了看咬牙切齿的张凡,李海真是感慨万千,人才,人才啊!对自己的姐夫都能下这样的狠手,此乃本教的栋梁之材啊!他用力拍了拍张凡的肩膀,大笑道:“很好,你用心办事,我会奖赏你的。对了,你这里有多少现金?我听说你们当官的喜欢收现金是不是?”
张凡被李海拍了几下肩膀,顿时感激涕零,浑身都是劲,呜咽道:“善信沉迷半生,今天一朝被神使开悟,才算是得到新生了,这点小事怎么能受得起神使大人的奖赏?!至于现金,小人这里多的是,还有些黄金,都是别人送的,神使大人请少待。”
不一会,他就吭哧吭哧地拖着两个拉杆箱子进来,里面装满了现金,还有几十公斤的金条,满脸热诚地推到李海面前,摇头摆尾地期盼神使大人收下。李海当然不忍心让他失望,只好“勉为其难”地把现金和黄金里的神力全都抽取了,一千万的神力,让他顿时对张凡又顺眼了几分。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些黄金的神力一旦被抽取之后,顿时变成了瓦砾灰尘,那感觉和从现金钞票中抽取神力,迥然不同!
然后,他马上发现,钱神那里似乎起了一些变化,于是李海当即不再逗留,从张凡这里拿了一身衣服换上,叫张凡下楼去开车,先把自己埋在水边泥中的衣服捞上来装好,然后张凡开车把李海送出小区之外,远远看着李海上了自己的车,才“依依不舍”地回去。至于还在那里的爱丽丝,李海也懒得去管了。
他现在关心的是,变得越来越烫的钱神神体,那枚汉代五铢钱!
催着司机把自己送回家中,李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把大门关好,窗帘拉上,才把钱神的神体五铢钱取出来,放到茶几上,只见这枚原本生满了铜锈的五铢钱,竟然开始发亮,从中放出金光,照得屋子里亮晃晃的,比开着一百瓦的白炽灯还要亮!
“这是怎么回事?大神,大神你还好吗?”李海心里有点发慌,钱神可是他立身的根本啊!离开了钱神,他马上又会变成原先那泯然众人的大学生,就连当律师都不够资格,何谈其余?
好在,钱神马上回应,而且神念显得非常欢快:“好,好得不能再好!本神,本神就知道,这钞票中的神力,与黄金中的神力迥然不同,黄金,黄金才是真正的钱啊!本神好得不行!”
李海顿时大惑不解,钞票里一样可以吸取神力,这不是钱神自己说的吗?难道这位糊涂的大神,不光是不知道天庭和别的神明在哪里,就连自己的神力本质都会搞错?这,这也太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