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这时变得温顺了很多，它摇晃着尾巴，看着我，好像在感激我陪它度过了这一次的疯狂之旅。
它向我轻柔地叫了一声，然后转身向着河床的一边悠闲地走去。
是什么改变了它的脾气，使它不在疯狂？是因为撞到了石头，使它忘掉自己是妖兽的事情？
我感觉身体恢复的时候，跳下了河床，向地上的碎石看去，这时只见那黄牛的大弯角，深深地插在了一堆碎石之中。
黄牛撞掉了弯角，这才变得温顺，难道黄牛的疯狂和这对弯角有关？
我将自己的长枪插入了碎石之中，用了很大的力气这才将碎石撬开，将大弯角启了出来。
我的手中攥着两只大弯角在眼前打量，透过了弯角之间的空隙，我发现了很奇怪的事情。
在河床上有很多的大石，也有很多的碎石，这些碎石的形状都差不多，都有两个很奇怪的圆孔。
这些圆孔的大小相差不多，都和我手中的弯角相似，我将手中的弯角插入到了这些圆洞之中，竟都有些吻合。
难道这些都是疯牛撞出来的吗？这说明这头黄牛并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就算是没有我，它每天也都要跑到这里来撞断自己的牛角，可是里面折断的牛角都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难道受到了太阳的照射后消失了吗？这样说来这只牛角岂不是完全由妖气幻化而成？
这时我的头脑中想起了女神的声音，说道：“你猜的没错，这个牛角确实是由妖气幻化而成，在这牛角中带着很大的妖气的暴虐之气，这才使黄牛疯狂。黄牛偶然间在这里撞断了牛角，却使自己摆脱了妖气暴虐之气的影响，这才使它变得强大。它的潜意识中留下了方法，所以烦躁的时候就会跑到这里来故意撞断牛角。”
我说：“好聪明的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