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天的表情，又联想到杜凌志和一个女明星一块出来许久没回来，陆纪远沉默了一下，连带着笑意也收敛了，缓缓开口道：“那你回去小心。”顿了顿还是又补了一句：“别胡思乱想。”
他说话语气和平时并没什么两样，林夕却感受到了一丝微妙。
杨天往远处又看了一眼，好像要透过墙壁看到什么，偏头一笑，显得温和又平静：“怎么会，你们好好玩。”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边杜凌志听到说话声，搂着小姐姐也走过来，正好看到杨天的背影，颇有些意外的说道：“老杨那小子今天怎么走这么早，平时就他玩的最嗨了，都不和我说一声，下次得让他请我吃饭。”
陆纪远看向杜凌志的眼神中意外的夹杂了一丝复杂的情绪，这孩子怎么傻了吧唧的呢，人家为啥走他都不知道，还让人家请他吃饭，铁憨憨一个。
“把你嘴角擦擦，蹭上口红了。”注意到杜凌志嘴角被蹭上的口红，陆纪远说话的低沉的声音和相似的语气，让林夕联想起来初见的时候，他说柠柠不成体统的时候。
杜凌志听话的擦了一下嘴角，笑出八颗牙齿，更像铁憨憨了。
陆纪远在他们这一堆玩的好的几个人里面，年纪最大，又最早的接手公司，正经说起话来还是很唬人的。
尤其是他和陆纪柠是最小的那两个，他小时候又最爱惹祸，没少被陆纪远敲打，有时候他妈说话他都不听，陆纪远说话就管事。
看着杜凌志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样子，林夕不由得佩服他这个面部转换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