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蝶翼轻飘飘落于那人腰间,堪堪挑断了那人的裤腰带。
“哧……”
伴着这衣带破裂之声,那人裤子落于墙头。露出雪白光滑的双腿,肌肉线条紧实,一丝毛发不见。
洪渊眯眼赞道:“好腿!”
空气中飘来一丝尿骚味,洪渊在鼻前挥挥手,捏着鼻子阴阳怪气道:“好臊!”
那人闷哼一声,忙去拉扯自己的裤子。惨白的脸瞬间涨红,狭长的眼睛放射出暴怒的光。一手提裤,一手呈鹰爪状,从枪头扑将下来。
洪渊矮身躲过,剑尖一划,轻松给那人豁开了裆。
凉风起,裤腿飘忽,隐约可见肉色。
洪渊嘿嘿笑道:“原来不是个男人!”
那人怒极,四下寂寂,似能听到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虽眼中愤恨之色难平,终究还是一手捂裆,一手提裤的翻墙而逃。
洪渊歇了剑,笑意消失。这巷子地形复杂,硬追恐怕有埋伏,反而难以脱身。
这人是谁?为何要杀自己?或是抓自己?
方才墙头一跃,那嗅到的尿骚味,已经可以怀疑是阉人了。阉人身体残缺,性格扭曲,用羞辱他的方式来打,最能激怒他,使其丧失理智,招式大乱。也给自己机会,印证自己的猜测。
阉人身份,莫非是宫里的人?
可据她所知,太州国国主被国师控制得死死的,一心修仙保命。既无皇后,也无妃嫔,又何需阉人做内监呢?
行不通的洪渊打了个哈气,翻上墙头朝城门方向掠去。
离她刚才激战的地方不远的高墙内,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影被扔到墙根,嘴里塞的破抹布衬着粉嫩的桃花唇,让人想起零落成泥的花瓣,残破、可惜。
刚刚听到激战全过程的小鱼儿,一脸激动。眸中喜色,比自己逃跑成功还真挚。
特别是方才月光下那腿,说实话,有点酸!
自己自诩是鲲鹏一族最风流、容貌最卓绝的一头,却没有这一双好腿。
刚换了囫囵腰带和裤子的设良副使,一脸羞愤未平。
正好瞥见一脸坏笑的小鱼儿,便是一脚。
这一脚用了全力,硬是把小鱼儿的泪都踹出来了。
“呜呜……”
小鱼儿嚼着嘴里的破抹布,鬼哭狼嚎。悲惨程度,堪比十八层地狱里受刑的恶鬼。
设良一脸冰冷,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感情,眸中却闪过变态一样的得色。似乎对这惨叫还不满意,缓缓抬手,竟然把小鱼儿嘴里的抹布扯了出来。
嘴巴重获自由的小鱼儿立即破口大骂,声音愤怒,瞬间问候了他十八代祖宗。
设良也不恼,听着这辱骂,又是一脚。
小鱼儿继续问候他八十代祖宗。
设良又是一脚。
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