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优没有埋怨,稍稍沙哑的声音中只有浓浓的关切和淡淡的酸楚,聂火心中一软,柔声说:“我没事儿,傻丫头,白天睡了吗?”
“嗯。”周小优乖乖的回答了一声,聂火脑海中浮现女孩儿娇憨点头的可爱模样,不过冷艳的周小优要是这样的话固然可爱,但好像还有些古怪和突兀,那不是她的风格。
“实在困得不行就睡了一会儿,刚刚才醒来,还没有起床呢。”周小优的声音有些慵懒,还有些娇柔的味道,聂火不禁想起了她的可爱,心中温柔又多了几分。
聂火暂时放下不开心的事儿,问道:“优优姐,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看你,请你吃饭。”他第一次这么叫她,照理说该有些生疏,但奇怪的是并没有这种感觉,好似他们本来就一直这样亲昵一般,有些意外。
周小优听聂火这么叫自己,顿时心里就是一颤,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的流下了俏丽的廉价,她用手背擦了擦泪,听到那边说:“傻丫头,不会是感动得哭了吧,我叫你优优姐你就这样,优优姐,我要是叫你小宝贝或者老婆的话,那你是不是要发洪水啊?呵呵。”
周小优顿时红着小脸破涕为笑,无比温柔的说:“就你欺负人,老是让人家哭。”她抹了一下眼泪,吸了一口气,说道:“小火,我在二环这边,你到琉璃厂那里等我吧,我过去找你。”
聂火答应了下来,让她穿的漂亮些,女孩儿羞喜的答应下来,依依不舍挂断电话,接着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能让他满意的漂亮衣服,却好像看哪件都不是很满意,怕他失望。
聂火来到琉璃厂,找地方停好车,坐在车里给周小优打电话,她问了他的位置,说马上就到。
这个马上,等于半个小时,聂火正在看杂记入神的时候,周小优拉开车门带着香风坐在了副驾座上,递给他一杯冷饮,小手儿轻轻的扇着风,小脸红扑扑眼神闪烁的嘀咕:“天气好热啊。”
聂火放下了书,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她水汪汪雾蒙蒙黑白分明的美眸,两个人的脸距离很近,很近,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
突然,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主动谁被动,反正聂火和周小优就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一边发出啧啧哼哼和叹息,一边疯狂的热吻,双手开始下意识的抚摸对方的身体。
一阵喇叭声将吻得有些窒息的两人惊动,周小优立刻轻推开聂火,正襟危坐,聂火看了一下窗外,笑得不行,原来是不远的路上堵车了,和他们无关。
周小优看了一下外面,娇艳欲滴的脸蛋上也泛起了笑容,轻轻的捶打了一下还在坏笑的聂火,嗔道:“让你笑,让你笑,坏蛋。”
周小优的声音娇娇的,腻腻的,甜蜜得无以复加。她此刻就是个小女孩儿,而他则是宠溺她的大男人。
聂火又抱住了她,吻住了她嘟起微钟的小嘴儿,周小优温柔的配合着他,两个人亲热了一会儿,感觉很美妙,但没敢继续下去,怕彼此控制不住极度激动的情绪,在公共场所作出有碍观瞻的事情。
聂火把车开上了主路,问周小优:“优优姐,距离吃饭的时间还早,我们去什么地方玩儿?”他不知道女孩儿都去过什么地方,喜欢去什么地方,反正他去过的地方十分有限,去哪儿都一样。
周小优心情很好,严冬已经过去,她的春天来了,在这个心灵的温暖美丽季节里,去什么地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只要这样她就无比的开心!
周小优拿着小勺挖了一些冰激凌,没有自己吃,而是送到了聂火的嘴边,痴痴的看着他吃掉,才柔柔的说:“去哪儿都行,只要。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
多好听的情话,都有造作之嫌,而下意识说出来的话,才能体现真心。
聂火给周小优的话感动了,虽然周小优的话也有些煽情,但还是整得张某人鼻子酸唧唧的,心中热乎乎,有种叫爱意的情绪在悄悄流淌,溢满了整颗年轻又沧桑的心灵。
聂火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吃下了那口冰凉甜香的冰激凌,那甜丝丝的东西入口即溶,顺着他的口腔流入食道,再落入腹中,浸润了一路!
聂火吃完了这勺冰激凌,笑着说:“优优姐,你可真好吃。”他的笑容有些坏。
周小优飞了他一个大白眼,娇嗔道:“坏蛋,不许老说这样流氓的话。”她很喜欢聂火这么说,但女孩子的矜持是天生的,更别说她家教一向很严,对于这种暧昧的话多多少少有些不太习惯。
喜欢,却不习惯,还要装出不喜欢的样子,或者说讨厌,这就是女孩子,从古至今的复杂和难猜。
聂火决定带周小优去云谷,那里有大溶洞,还有金海湖和大峡谷什么的,现在秋高气爽,正是远游的好时节。
不过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估计今天回不来,只能找地方住下,他估计雪映玉还没醒来,就决定傍晚的时候再给她打电话,免得她担心自己。
周小优一边喂着聂火吃那快要融化的冰激凌,一边想着今晚会发生些什么,他会不会趁机吃了自己,那样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一时间思绪万千,心潮澎湃,不断的纠结。
聂火突然笑了,把周小优吓了一跳,发现自己把冰激凌给吃没了,才晓得自己走神了,很是不好意思,脸蛋又娇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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