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白子。我们豪饮一番吧!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带着几分戏弄,南宫火舞口齿不清的呢喃着。
小,小白子?“宫主好雅兴,倒是给白某起了个别称!”白翼霖不悦地说着,抬起手又是一杯酒干尽。
雅兴?“呵呵,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南宫火舞苦笑一声,端起酒壶就那么直接对嘴干掉了一整壶酒。
“够豪爽!”白翼霖赞赏的说着,一边也学着南宫火舞的喝法,拿起了一壶酒干了。
“白公子也是豪爽啊!”南宫火舞淡笑,手中的酒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宫主似乎不开心?”白翼霖放下手中的酒壶淡然的说着。
“白公子果然眼神犀利,是啊,本宫不开心。所以今日特邀白公子,醉酒谈心。只是不知道白公子你,可否赏脸呢?”南宫火舞带着些许地哀愁缓缓地说着。今夜的她,卸去了自己的伪装,卸去了自己带刺的外表。她只想大醉一场,忘掉所有的不快,忘掉,所有……
恩?“怎敢驳了宫主的雅兴?”白翼霖淡笑着,回答着。她,真得很不一样。外界谣传她杀人不眨眼,可是此时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可怜。那柔弱的模样,竟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对方拥入怀中。如果,不是他自制力够高,只怕此时他已经伸出了双手……
“如此,干吧!”南宫火舞抱起一旁的酒坛子,二话不说抬起就喝。她累了,伤了,痛了,想哭却又不能哭。所以她选择大醉一场,跟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两世了,她第一次这般放纵自己的情绪,可是,她不后悔。因为,就算是铁人也会被伤痛的。
“哈哈,干!”白翼霖大笑着,喝着。
月下,一白,一红,两人时而大笑,时而不语。两个人就那么喝着,他们身便的酒坛在慢慢变成空瓶。不知过了多久,豪饮中的南宫火舞突然停了下来。
“白翼霖,你听过本宫唱歌吗?”南宫火舞眼带醉意地问着白翼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要高歌一曲,唱一曲,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怼!
“宫主可唱!”带着朦胧地醉意,白翼霖轻摇着手中的折扇。夜不燥热,心炙热。一把折扇轻微要,徐徐冷风缓我心……
“暮色起看天边斜阳恍惚想起你的脸庞毕竟回想难免徒增感伤轻声叹我们那些好时光夜未央繁星落眼眶拾一段柔软的光芒清风过曳烛光独舞无人欣赏留花瓣随风飘荡懂你一生贞爱永恒我要将过往都储藏编一段美丽的梦想也许幻象到最后会更伤假欢畅又何妨无人共享你曾经是我的边疆抵抗我所有的悲伤西风残故人往如今被爱流放困在了眼泪中央啊……啊……啊……啊………啊………懂你一生贞爱永恒暮色起看天边斜阳夜未央星河独流淌天晴朗好风光若你不在身旁能上苍穹又怎样船过空港将寂寞豢养旷野霜降低垂了泪光啊……啊……啊……啊………扬帆远航亦不过彷徨奈何流放敌不过苍凉啊……啊……啊……啊………唯有你是我的天堂……”
哀怨悲愤的曲调回荡在四合院的上方,一曲《爱殇》听得白翼霖尤为一震。这是她的心声吗?
“离析,离析,因离而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宫火舞扯着嘴角大笑着。可是,即便笑着她的眼角依旧是泪流不止。她这两世的伤都离不开一个离析,离析,为什么她就是忘不掉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南宫火舞崩溃地大喊着,头好痛,好痛。“白翼霖,干,接着干。只有醉了,本宫才能不去想,才不会痛。”
“干!”白翼霖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喝着手中的酒。这一夜,他对于这个江湖杀手有了不一样的了解。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
暗处
“主子喝多了,我们要不要带主子走?”隐藏在暗处的含凝悄声地问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子如此失态呢,她真怕主子在呆下去会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不要,主子说过不准我们打扰!”映寒眼神坚定地说着。在她的认知里,主子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
“可是,这个白翼霖我们不清楚他的底细啊!”含凝急急地说着,对于白翼霖她们只知道对方是西羽国太傅之子,可是再进一步的消息她们一点都不知道。这样子,主子她,可以吗?
“含凝,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吃够吗?主子的命令,绝对不允许我们反驳懂吗?”映寒轻喝一声,转身离去。她不能再在这里了,不然万一主子说了什么她不该听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等我。”含凝一见映寒走了赶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