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西街是什么,到底在哪,,一进阳朔就不断听人说到过西街这个名字,也是沿着大路蒙蒙的走着,见到路边的牌子上指的县城方向,以为西街、西街的叫着,一定是在县城的西面,这不一过那个叫“抗战路”的道口,就拐向了左边的城西路了。
谁知一上了出租车,我们才知道这西街,不在县城的西面,而是在漓江的西畔,算是县城的东南方向,好在我们没有走错太多,只是对于徒步这段多走了两里多路,而对于出租汽车来说,就算是再多了二里三里的路,车费也还是那些的没多。
热闹的西街,虽然已经10点多了,可仍旧是人头传动,灯火通明,把一条一里多长的街道,塞的是满满登登,两边的门面整齐干净,小摊床位是两边的一字排开,有热气腾腾的刚出锅小吃,有刚刚擦亮的水果,什么衣服、鞋袜、头饰、陶瓷,还有那些字画、古玩、游品、挂件等纪念品,是应有尽有。
她在爱不释手着一件绣花的跨包,我马上又给加了一个刘三姐的围裙,系在了她的腰间。她把一个满是挂件的帽饰戴到了头上,我就把一个灯亮下闪闪发光的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哦,老公,咦——”
“刘三姐用的,壮族人的,象。”
我们就是这样的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一边还手挽着手的嘴里嚼着,要不她说是感觉的事情,连我也觉得就是一个精神的作用么,一直到了晚上11点多了,也没有再提着急的那个茬,我想继续的别再搭理,或许自己也就会好的。
晚上,回到旅店里的那点破事儿,我就不用再提起来嘚啵嘚啵了,没有用我拉她,她也没有再提回她自己房间这茬儿,说她的房间是那是没证的必须,之后我们的话题就不再是没用的琐碎……
我也是实在着急的缘故,原本说好的三天协议,最后协商成了两天三宿,即从14日晚一直到17日的早上,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从心底下就是想走,或许是出来太久了,或许是身体复原了,反正说的七天期限早已经过去了,我虽然白天还是体力没有恢复正常,可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妨碍,所以推断应该是蛊毒已经解开了,要不然的话今天已经第九天了,该死早也死了,也不可能是活到现在了吧。
其实我的心里也挺烦的,要说这远行他乡的,还遇到了这么一个颜已,不管是从命的角度还是什么的桃花,也都不失为今生的一大幸事,这就属于那种黄粱上的美梦,是无论如何的想都想不到的事情,这要是在人面上一说出来呀,还要指不定有多少人会羡慕死的,偏偏就是自己喜欢的,明明的是从心底放不下不想离开,可就不知怎么象中了邪一样,非要走不可?原因弄不清楚,心情就矛盾着呢。
再说这么美的一个艳遇,是走了什么运了,我自己也是说不好的,算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还是这脑子蛊坏了的人命运都这么桃花?再不就是上天命中注定的安排,还是那怪老头又出的什么点子?
唉耶,不是的,我好象真有了点启发,怪老头是说等我蛊毒解除了后就会离开的,临走也总是该见我一面吧,也该告诉我一声这发生的事情吧……
这时候的思维,我自己总结一下,就象是从网页上面再翻网页一样,只要穿到了另一个画面,就不会再想之前的场景了,顺着怪老头的这条线索,我一直翻到了卦妹和标记,最终又穿回了当前,她不是卦妹,我好象真的有些感觉似的,断定她也不是借体寄魂的来此,不管怎么去想,反正我还没等上了客车就后悔了,可是又不能真的反悔下车的呀。
好在她有留下过一句话说,知道我要去湖南方向回家的,她也得经洞庭湖到山东回家的呀,如果真的上天有缘的话,希望能够成全再次相遇的,不管是在湖南还武汉什么地方,哪怕是南京上海,我们都要是可以相约的吧。
这么大度的说话,反倒是我不够仗义,说话不算,责备自己的同时,又把事情怪罪到了怪老头了,全都是他,他先不守信誉不守约,自己也就不守约了,自己好象是快要糊涂了,不知道该怪谁好了,最后又怪到了阳朔的那个地方,还什么完美爱情呢,我看就是一个失约的地方。
我几次的拿起了电话,可惜人家只要了我的电话,却是没有给我她的电话号码,实在没办法呀,也只能用笔在本子上,一遍一遍的描着:
2011年12月17日上午8:20,由阳朔返桂林骑车奔湖南,(特后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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