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散说:“他出的这三条计策,我可想不出来,所以也不知道到底用哪一条最好。”李斯说:“这一会儿,我总算想明白了,还甭说,这三条计策还是各有各的妙处。喂,公韧啊,你初来乍到的,是怎么想出这些鬼点子的,我怎么没有想到啊!”
公韧眨了一下眼睛说:“天机不泄露,天机不可泄露!”其实心里在说,这些事兵书上都有,哪能是我随便想出来的。
大龙头不亏为大龙头,王达延考虑了一番说:“根据我们目前三合会的情况,还是采用公韧的第三条计策为好,这样比较符合我们目前的实际情况。我们不和他们争那个县城,夺过来也守不住,我们还有我们的任务。可是这个和刘扒皮斗法的人谁去合适呢?”
张散知道这回肯定不会让他再去了,所以也就没看王龙头。李斯才刚把这个事情想明白,心里没底,所以也就赶紧避开王达延的目光。只有公韧满怀信心地看着王达延。
王达延看了看公韧,点了点头说:“既然公韧先生想得这么周到,早就把这些事情的前前后后想明白了,就只能辛苦你一趟了。”
大家都听到了,王龙头称呼公韧没有直呼其名,而是称呼公韧先生,这一声先生叫公韧受宠若惊,赶紧作了一揖,说:“请大龙头不要叫我什么先生,小人担待不起,还是叫我公韧就行了。既然主意是我为王龙头出的,所以甘愿为王龙头走一趟,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王达延又提醒说:“公韧先生,那个刘扒皮狡猾阴险,县衙又是他的龙潭虎穴,经营多年,你就不害怕困在那里出不来么?”
公韧挺了挺胸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得一身剐,敢把刘扒皮拉下马。与其这样被动地挨打,还不如主动地进攻,如果这一招棋下好了,全盘就皆活了。”
王龙头点了点头,笑着安慰公韧说:“公韧先生来了没有几天,在小宋庄就提醒我们及时撤退,才不至于被清军炮击,挽救了我军,立了第一功。那时候,我还没觉得公韧怎么样。公韧先生再次建议我们要及早查清楚暗藏的败坏三合会名誉的人,并且又查清了假王达延的底细,叫人真是刮目相看,这是立下第二功。这回又给我们献上了三计,虽然还不知道这个计策到底会怎么样,但已足见他肚子里的墨水不是你我能比的。三合会里要是有了你这样的人,我三合会必然会前途光明,百战百胜,我三合会有盼了。在此,受我王达延一拜——”说着,就要对公韧施以大礼。
既然大龙头都这样了,那白扇、草鞋、红棍也只好跟在大龙头后面要行礼,张散一个小兵,更是没有张狂的资格,也只有亦步亦趋了。
慌得公韧急忙扶住他们说:“王龙头啊,各位白扇、草鞋、红棍,张散兄弟,哪能这样,哪能这样啊!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三合会收留了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现在我是三合会的人,就要和三合会同甘苦,共患难,最快地使三合会走出困境,这是我的职责,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啊。”
王龙头拍着胸脯说:“既然这样,我们什么话也甭说了。我们尽量地当好绿叶,配合着你完成这次任务就是了。李斯、张散听令!”
二人一声喊:“在!”“我们三人一块儿配合着公韧完成这次任务。”
张散“啊”了一声,“怎么又让我去啊,昨天的惊吓还没有缓过劲来,怎么今天又接着来了。”
王达延骂了一句:“想当官不想?”张散说:“做梦都想。”王达延又骂道:“给你个机会你不珍惜,真是狗黑子坐轿子——不识抬举,属倔驴的——打着不走,牵着倒退。”
张散被骂了一顿,也只好说:“俺服从,俺服从还不行吗!你就别再骂俺了。如果我真又立了大功,是不是真的让我升官。”
李斯又踢了他一脚:“这就看你立的功大小了,别有事没事的就讲条件。你再讲条件,大龙头可烦了啊!你就是立了大功,大龙头也不叫你当官了。”
(欲知四人闯县衙怎样,且听下回分解。感谢各位好友的大力支持,请收藏,请评论,请投花,请投凸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