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陌生人进去后,又进去一个瘦子。
这次不得不让严玉芝放下锄头决定好好研究一下了。
严玉芝站在玉米地外,扒着外面的一棵玉米朝着里面看,她眯起眼睛,盯着里面看。
只是里面并不太亮,只能透过太阳照进去的一丝光亮看到里面的一陇陇的高大玉米,其它什么也看不见。
周二癞进了玉米地没出来,这男人又进去了,难道有什么事?
严玉芝就喜欢看热闹,一想到这,看了眼脚下的地,一跺脚,也进了玉米地。
玉米已经长很高了,高高的一片玉米,从外面看,里面还真是什么也看不到。
里面的垄沟,高矮不平,她本来就胖,里面的空隙又小,她来回穿梭,不时的被玉米须子戳到眼睛,又要防止脚下,走了一百米不到,她浑身是汗,严玉芝已经后悔进来了。
只是要出去,还得穿过去,想了想,还是从前面走吧。
虽然从前面的玉米地出去要绕远,可已经进来了,在往回走,路程都是一样的。
严玉芝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也不知道走多远了,忽而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她猛然怔住了,里面有人,当然有人,有几个人进去了,算上周二癞,应该是三个了。
可听着里面还挺热闹的,不止三个人。
严玉芝躲在玉米后面小步的走,不敢走大步,担心被发现。
平素周二癞就不干好事,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万一干坏事呢?让人发现,严玉芝想到这,不敢走了。
还是回去吧,万一被发现了,周二癞肯定不会饶了她的。
也不走了,决定进去看看,她躲在玉米后面,在确定没有惊动里面几个人的情况下,她才站定朝着里面看。
大约有五六个人,坐在垄沟上,手里拿着扑克,围坐在一起,原来这几个人竟然在赌牌。
怪不得一个个鬼鬼祟祟的,严玉芝觉得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就转身要走。
她身子胖,本身又是偷看,有些心虚,就在转身的时候,脚下一歪,脚脖子吃疼,她啊的叫出了声。
“谁?”只听里面一个男人厉声低吼。
严玉芝不敢声张,她忍着疼,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就被随后而来的一双大手给抓住了。
周二癞一把抓过要走的人,然后也愣住了,“是你?”
严玉芝瞪了眼周二癞,“放开我,拉我干啥?”
后面几个人并没有动,都在原地蹲着,看着周二癞怎么处理。
“严玉芝,你到这来干啥?”
“我,”严玉芝呲牙咧嘴叫道,“这是你家地,可也没说不许进吧?我想来就来。”
周二癞放开严玉芝的手,暗道:“这娘们真是不讲理,反咬一口,而且这娘们泼辣,万一缠磨上他,他真是有嘴也不好说。”
“你都看到啥了?周二癞阴鸷的眼神看向严玉芝。
“我,”严玉芝脚脖子疼,干脆坐下捂着脚脖子,“你有啥不能让看的?”
周二癞气的无可如何说道,“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严玉芝白了眼周二癞,“村长不让赌牌,你们躲到这里赌牌,被村长发现,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