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座再次中彩头的古蛇精有些头痛,娶个平胸回去,还是个泼妇,多多少少有些不满,翻个白眼,大有英勇就义的架势,
“王上执意的话,臣子恭敬不如从命。。。”
姚顷怒目圆瞪,那古蛇精一边看起来委屈的要命,一边答应的妥妥的,美的他了,
她撇着嘴,在翎砚跟前,
“王上,奴婢不愿意,奴婢只想守候在您的左右,奴婢可以留在魔宫赎罪,你想啊,奴婢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做的了家务,扫的了大堂。。。”
这么恶心的话,姚顷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翎砚叹了口气,
“这样啊,你是想留在魔宫当丫鬟?可是魔宫从来都不留女子,”
姚顷连忙摆手,一挑媚眼
“不、不、不,王上,奴婢很会暖床,”
这话一出,周围的抽气声更甚,红鸾下的头都磕在地上,信了邪了,这家伙根本没有羞耻心,
翎砚抿着唇,看不出喜怒,但是模样却别之前严肃许多,
“如此随随便便吗?”
“啊?”
“暖床随便吗?不就是暖暖被窝?”
“噗嗤,”周围笑声一片,
翎砚嘴角上扬,但是脸上却一脸严肃,嘴角擒着玩味的笑,
“暖床就不必了,魔界本就寒气重,不过万事没有绝对,刚好,魔宫少了一个洗夜壶的,基于你对这次生辰宴会造成的损失,洗过百十八年的夜壶,刚好抵了过失,”
突然想到此前她说仰慕他的鬼话,继续道,
“夜壶洗的好,说不定本座心情好,哪天就拜倒在你的床榻上。”
“噗通”,
姚顷一头嗑在地上,洗夜壶?人间的马桶?
她姚顷瑶池仙子,是帝姬捧着的掌上明珠,他这个挨千刀的,居然让她洗马桶?
而且听他口气明显就是在奚落她。
翎砚冷凝她这系列的动作,
“怎么?不愿意?那还是丢进魔牢里去接受应有的责罚,”
她不就是说暖床,怎么就生这么大的气,
姚顷欲哭无泪,说好的她只是来当姬妾的,如今活生生被挤兑成洗夜壶的丫鬟,她咬牙切齿道,
“愿意,怎么不愿意,王上金口一开,奴婢自然遵从,”
翎砚见姚顷那副想反抗又只能认怂的表情,心情大好,将手中的酒樽递给姚顷,
“真乖,喝了这杯,就算是魔宫的人了,”
这话,怎么有诱拐未成年少女的嫌疑,
翎砚眼神怪异的看着酒樽,里面琼浆美酒还在荡漾,看起来绮丽带着一丝诱惑,
她颤颤巍巍接过酒樽,怀疑的看了牛魔王一眼,他不会下毒吧?
战左在翎砚身后,看出了姚顷的踟蹰,干咳着开口
“咳咳,魔宫规矩,入魔宫者,会得到王上的嘉赏,代表对你才华的赏识,这是莫大的荣誉,”
姚顷半信半疑的提起酒樽,就听到外面的声响
“报,妖王觐见”
姚顷抿了一小口,辛辣刺鼻,一点都不好喝,见众妖魔视线关注着殿外的妖王,手一倾斜,美酒洒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