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闵榕听了跳下床,一改忧愁面容,副积极向上的样子,
“我也一定会成为英雄豪杰,对不对师父。”
姚顷一阵失笑:“男儿是应有鸿燕之志。”
听着姚顷所说的话,白闵榕点头,脸上却闪过一丝失落
“可惜我上不了战场。”
随即跳下床,眼中精光闪闪
“画像里的金吾将军和你真的很相像,。”
白闵榕盯着姚顷表情不放过一丝痕迹,想了想早些年三爷从北夷山回来就建了座别院,名为落城别院,那是浩大工程,连皇上都表示不满啦,可至今还没人住进去,这是个传奇。而五爷又从战场上带回来这个武功高深的女子。起初自己也是想试探试探她是不是奸细,现如今是真想跟着学功夫。
白闵榕摇晃着脑袋“看见那画像我猜想,,三爷去北夷派那几年肯定和金吾将军有渊源。可是金吾将军却是楚皇的人”
姚顷有些恍惚,木卿煎药回来,端着一只瓷碗,看着争执的两人,笑吟吟的走过来。
只是瞄到地上坠落的木屑,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白少爷你偷偷跑过了把房顶都掀了”。
碗内中草药的苦味弥漫开来。
白闵榕本想反嘴,闻到药味,顿时后退几步,捏着鼻子,一嫌弃样
“木卿,别过来,最讨厌这味啦”。
木卿停顿一下继续上前“这可是治姚顷的良药,又不是给你的,竟怕成这样。”
白闵榕实在忍不住立刻夺门而出。
姚顷愕住,跑的比兔子还快,可见有多怕中药。
木卿掩嘴一笑“世人都说,一代神医白院使的独孙,怕药怕的像猫见老鼠般。果然如此。”
姚顷笑了下接过药,将碗里药一饮而尽,一阵苦涩蔓延,以前好像没少接触,就连自己身上都有淡淡的药草味。
想到白闵榕这么怕药,不仅一笑
“难怪他会觉得医学枯燥,偏爱好领兵打仗,”
木卿收拾好,扶着姚顷躺回床上,笑道
“是啊,白少爷早产儿,自小体弱多病,刚出生差一点一命呜呼,娘亲也生下他就过世了,索性白院使想尽办法救活了白少爷,就此落下病根,跟药草罐子养大的,自是怕极了这种味道。”
姚顷心里咯噔一下,难怪看他面色那么苍白,小小年纪,没了娘,还要被病痛折腾,自然不是学武的料子。可是影像中自己也认识那么一个人。
睡的迷迷糊糊时恍惚间她似乎看见了辽阔的练兵场。场上尘土飞扬,战士们银色盔甲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军士们,你们的职责是什么?”
洪亮的声音从高台传遍整个较场。
“保家卫国,守护疆土”将士们应声而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