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看着阿力手上的酒瓶子,我喃喃的说着,随即端起酒杯,看着清酒。阿力立刻给自己满上。笑呵呵的端着酒杯。“来干。”我笑着说着,两只酒杯交织在一起。阿力的酒杯明显比我低了一大截。上一次两只酒杯交织,还是在三年前。
一杯清酒下肚,顿时感觉一股热浪穿场而过。“爽啊。”我由衷的赞叹一声。阿力再一次给我满上,然后笑呵呵的坐下。我看着满桌子的肉,毫不客气的吃起来。阿力则不停的给我端茶倒酒。挺着个大肚子的啊蝶则来来回回的给我送好吃的。脸上激动的表情显露无疑。
一个纹身的精神小伙探头探脑的把脑袋伸进进来。“老大,外面黑豺帮来人,说给这位大哥送东西。”说罢对我笑笑。
我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吃着东西。精神小伙此时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此人到底是谁?老大亲自倒酒陪着,大嫂亲自下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阿力看着精神小伙:“让他们给老子跪着送进来,要是敢啰嗦,招呼他。”话必露出一抹凶狠。“是是是,老大。”看着凶狠的阿力,精神小伙赶紧答到然后退下。
“没这个必要。”我拍了拍手,举起酒杯看着阿力。“大哥说笑了,不宰了他们已经是您的仁慈。”阿力严肃的说着,端起酒杯和我碰杯,酒杯依旧低了我一截。我笑笑,把清酒一饮而尽。
不一会外面传来了争吵声,接着是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有惨叫声。我依旧不动声色的喝酒吃肉。倒是阿力估计是饿了,光着个膀子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约莫三分钟过后,几个披头散发,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社会精神小伙一把鼻涕一把泪趴着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头上红红碌碌的大染坊早已经被揪得凹凸不平。他们趴在地上不敢说话。全身在打着寒碜。
我没有说话,阿力也没有说话。我两个依旧大吃大喝,时不时还碰个杯。过了许久,小混混中一个领头的总算鼓足勇气:“对不起花爷,这位大哥。”说罢对我们歉意一笑。可惜,他热脸贴冷屁股,我没有理会他,阿力依旧啃着手里面的大猪蹄子。
“红姐已经好好的收拾过我们,还让我们立刻把钱包给这位大哥送过来。”话必立刻从兜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表面早已经磨破。我一看,是我的钱包了。
“大哥,里面的钱我们原封没动,哦,还有,这是弟兄们的一点点心意。”领头的小年轻倒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接着掏出一张银行卡。“这位大哥,里面是红姐的一点心意,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话必把钱包和银行卡一并交到我手里。我没有接过。
“碰。”阿力把啃的差不多的猪骨头一下子砸在地上:“他奶奶个腿,你们他妈的就这个态度,还有,我大哥是你叫的?”看着阿力发怒,小混混举着钱包和银行卡的手哆嗦的更加厉害。
“算了。”我擦擦手接过钱包,却没有接过银行卡。“回去告诉白胖子,叫他把眼镜戴好。银行卡拿回去。”小混混听着我的话赶紧答是是是,拿着银行卡的手却没有收回。
“他妈的,还不快滚。”阿力怒吼一声,吓得几个小混混连滚带爬的逃窜着。看见有人站了起来。“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阿力冷冷的说着。吓得后者啪嗤一声跪在地上惊恐万分的趴着。
他们现在后悔死了,没事偷我的钱包干什么?估计心里面早已经把白眼镜问候了几百遍。没事招惹这个煞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