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起来很高兴,喝着小酒,哼着歌。母亲在一旁挑逗孙子。大哥大嫂笑呵呵的看着我,小妹妹夫赶紧给我让座。搞得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看着我入座。“寒枫,今天你小子表现不错,来来来,大哥和你喝一杯。”大哥笑呵呵的给我满上,我赶紧接过,喝了。“还有我,来来来姐夫。”妹夫也来和我喝了一杯。
接着是一大堆好听的话,我吃着菜,喝着酒,心里面却格外清醒。他们想靠我攀附老班长。
酒过三巡,母亲不停的给父亲使眼色。“嗯嗯,那个小枫,把李总给咱的东西拿来吧。”我一听,立刻掏出房产证还有钥匙,双手奉上。母亲笑呵呵的接过,可是当打开房产证时脸色却越发阴沉。因为上面的房权拥有者只写着一个名字:寒枫。
他们似乎明白了,原来李总是在给寒枫面子,给他们送礼其实是给寒枫的。看着母亲脸色不对劲,父亲一把夺过。“这个李总,不是给咱们老两口送礼的?”
众人大概了解了,一言不发。“寒枫,明天去把我们名字加上,你的就划掉,你都是在安平市区住的人,这房子与你无用。”母亲有理有据的说着。
我一言不发。“嘿嘿,姐夫,你看看你妹妹我两个每天起早贪黑的进货,一家人全靠一个超市养活,这不,门口那辆宝马还是分期付款的。你看看……”我懒得理会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
“二弟啊,这些年你不在家,二老全靠我和你大嫂拉扯着,我们不容易啊,你大嫂也没有个工作,你看看?”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我静静地喝着酒。他们怎么不问问我这些年怎么过得?现在在安平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剥削啊,你们只知道为自己谋利益,那我呢?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娘家这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