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卓寒不太理解，支吾了一句。
男人从桌上拿起烟盒，动作雅致地点了一根烟，他将烟盒朝着卓寒的方向丢过去，眯着眸问道：“你对庄烟有多少了解？”
卓寒会意地拿起烟盒，刚夹在手上，听到询问就直言：“没什么了解，仅限于她的个人简历上面。”
“那就找个机会和她熟悉熟悉。”男人意味深长的口吻，让卓寒点烟的动作顿了一秒。
他咬着烟卷，凝眉，“总裁，你的意思是……”
男人吐出薄雾，冷眸划过精光，“你现在是秦氏的代总经理，想挖一名得力干将到手下，无可厚非。”
闻言，卓寒稍加思索便计上心头，“总裁是让我以挖人的借口和她接触，然后搜集证据？”
“这是其一！秦氏丢了标地，她有直接责任，既然她能泄露秦氏的机密，祁恒置业的机密在她眼里，也该是可以谈判的筹码！”
这句提醒过后，卓寒如醍醐灌顶。
他颔首点燃烟卷，尔后不忘冲着男人比划出大拇指，拍了一个响亮的彩虹屁：“总裁，以牙还牙，高明啊！”
秦柏聿：“……”
话音防落，还不待他回答，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电话内容很简单，他听了一句之后，俊颜瞬间沉厉。
“最近公司的事情，你全权负责！”卓寒这口烟还没抽完，就被疾步离开的男人赶出了总裁办。
他夹着烟站在总裁办的门口，心里则在思忖着如何巧妙地接近庄烟。
这时，行政总监恰好来总裁办提报审批文件，捕捉到卓寒堂而皇之地站在办公区吸烟，直接给了一张行政警告，“卓总，办公区吸烟，罚款500！”
低头看着烟卷的卓寒：“……”
果然，总裁的烟不能随便抽，真他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