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淑长公主一噎,差点被气哭。
韫国长公主也气得不行:“你...你...”
她指着灵善,半响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和静在一旁瞧着都惊了,虽说晓得灵善向来如此,脾气上来了,她谁都不怕,可这么硬刚三位长公主,也太过强硬了。
“好了。”赵秋容在荣庆长公主之前开口,阻断了她的话:“这事,哀家也听明白了。”
她对自己换了称呼,那便不是家长里短的处世态度了。
赵秋容端坐着,不苟言笑的模样,虽无气势,却也不好欺:“周夫人是将军夫人,三驸马在此次大乱中护驾有功,如此对待他的母亲,确实不该,若是此事哀家不表态,只怕会寒了百姓的心,文淑长公主还是需自省赔礼才是。
灵善长公主虽有理,可是口不择言,确为不该,哀家罚你,敬茶赔罪,盛平安平两位郡主还有华安县主,身为宗室女,怎么能当街拦了长公主的车驾说话?如此失了规矩分寸,哀家罚你们每人抄写女则百遍,以示教导。”
她都罚了,可是灵善的最轻,就是一个敬茶了事。
文淑长公主不服,荣庆长公主却泰然接受,她看着赵秋容,唇角微勾:“太后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