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只有一个嫡子,若是你再生一个次子,便不会这般想了。”锡悦帝看向显守印,忍不住怼道,“你传下去的位置只有一个,两个孩子,总要做个选择,到那个时兄弟阋墙,你便再说不出这番话了。”
“我的爵位,只有家里最没出息的孩子继承,有出息的孩子,早就自立门户了,哪还需要我?!”说到这,显守印笑了起来,“现在我倒是感觉到你的无奈了,你儿子再优秀,也不能去建国......皇位呐,这能不抢么?”
这时两厢陷入了沉默之中,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够再满上酒,一口喝了下去,压下愁绪。
可能喝酒这种事情,就是谁更愁,谁就更容易醉,才不过几杯下肚,锡悦帝眼中已经有了些许醉意。
“风儿那孩子宽厚,若他继位,肯定不会对兄弟大开杀戒,旁的人也能够享受荣华一辈子,你说说有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争,非要争呐!”
“你知道他不会大开杀戒,旁人知道么?”显守印摆了摆手,他笑话锡悦帝竟然如此天真,“命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有安全感!”
就在他们喝的正酣畅的时候,锡悦帝身边得用的王公公快步走了过来,悄声给锡悦帝汇报定王府前的情况。
锡悦帝听完后蹙了蹙眉头,指了指显守印道:“去,去给他讲讲,定王府前都发生了什么!”
于是王公公又稍稍往显守印那边挪动了几步,又将刚才给锡悦帝讲的话,又重复了一便。
“你瞧瞧!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女!”锡悦帝笑骂道,“那胡搅蛮缠的本事,跟你年轻时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此言差矣!”显守印大笑着道,“什么胡搅蛮缠?分明是据理力争,明事理!莫要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