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宁祁风走到显安落身边,小声道:“我晚一些回来,房间里就你一人,桌上的食盒有你喜欢吃的东西,等会儿吃一些,然后就躺在穿上休息便可。”
显安落忍不住笑出来,隔着盖头轻声道:“你说这话,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定然又说你不守规矩。”
宁祁风牵着她的手,恋恋不舍,“没事,既已入了王府,从今以后,你便是宁王府的规矩。”
说罢,隔着盖头,轻轻一吻,印在了她的额头上,回身便走了。
显安落伸手,摸了摸头上似乎残存的余温,忍不住笑了笑。
正厅的宾客,都以为宁王爷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毕竟当时拜堂时,他们王爷看王妃的黏糊劲儿,定然是舍不得花时间陪他们这些糟老头子的。
他们只能三三两两,自饮自酌。
皇上已经回宫,毕竟日理万机,他能够作为父亲出席一个王爷的婚礼,便已经是彰显着宁王的不同。
这一幕大臣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前嫌日子康王得用又如何?被圣上赞许又如何?
最又希望的,依旧是宁王。
显守印也已经离场。
所有的宾客也都逐渐放开,开始小声地讨论,这显守印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与他们圣上一起。
康王在角落里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前些日子他风光无限,身边开始绕着很多人,今日那些绕着他转的人,见皇上亲自来了宁王的婚宴,立马就如同苍蝇嗅到屎味了一样,又飞到了旁的地方。
康王冷笑了一声,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其余的宾客,都有意无意的忽视角落里面的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