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馨醉懊恼的敲了敲自己额头,既然事情是这般,那他这一年来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平静了许久之后,闫馨醉问道:“大爷爷当时娶了有异族血统的女子,族里的人是羡慕的?”
闫父瞥了闫馨醉一眼,“不然你以为,你就凭什么能得探花郎?为什么你眼睛比旁的堂兄弟大一些,鼻梁更高一些?就凭你母亲的小塌鼻梁......”
“啪!”闫父的背上被打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闫馨醉忍了忍,还是道:“你也是塌鼻子......”
“但我眼睛大呀,遗传了你奶奶!”闫父瞪了瞪眼睛。
闫馨醉细细看过去,果真,他父亲的眼睛要更大一些。
“那当时大爷爷当时到底是......”
“你大爷爷是不想当家主了,想要同妻子一起去江南生活,所以族里长辈训斥他,贪恋美色,没有责任心!”
闫馨醉:“......”
他直挺挺的靠在椅背上,看着房梁,平复着心情,怀疑人生中。
回忆着自己这些年来被长辈们坑的岁月,痛定思痛,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记录真实的所思所想,然后传下去,不能像他的叔叔伯伯那般,平日里也是啷当性子,但是传下去的东西,无一不在塑造自己严苛的性格。
说时候,他们闫家的东西,除了史书,是实打实的一个字都不会出差错,旁的东西,都要对撰写者的性格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闫馨醉不知道的是,他的真诚书写,诚恳记录,让闫家的后辈将他归类为闫家的异类,家族传承百年来难得的跳脱性子,也因为他的与众不同,让他在闫家的族谱中,格外的受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