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凤越说,李爱兰就越是恶心。
她冲了出去,到路边,狂吐了起来。
别说李金凤那碗粥,就是她中午自己吃的饭,也全吐了出来。
李金凤看着这一幕,差点笑的倒在地上。
李爱兰有洁癖,很爱干净,干净到病态那种。
平时别人上茅房什么的,都是很自然的进出。
只有李爱兰,非要用块布捂着鼻子。
见到脏东西,她就在旁边干呕。
原主也不是第一回看到了,只是原主不知道利用这一点,但李金凤会。
她越是恶心那些东西,她就越是要说,越是让她痛苦。
李爱兰痛苦了,她就高兴!
李金凤的目光,再一次落在李爱兰身上,吐完之后,她整个人都是病恹恹的样子,脸色发白。
李金凤故意朝她比了个口型,“尿和唾沫”。
李爱兰又吐了起来。
说起来,生在这么个时代,还有洁癖,可是件痛苦的事儿。
李金凤倒是无比庆幸自己的适应能力,再脏,再乱,再差,也比不上这条命来的要紧。
下午的活儿,也很快就干完了。
生产队的人,纷纷过来还农具。
李大虎和李大禾也过来了。
兄弟两个的农具,被洗的干干净净的,和早上借出去的时候,是一样的。
和早上一样,还是李大虎开口,“还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