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彩儿对弦音很忠心,你为何断定弦音中毒就是彩儿所为?”苏夕看了看凌渊,“此事,怕另有隐情吧?”
“她的衣食起居皆是那个丫头负责,太医在茶水里面发现端倪,而那壶茶,是彩儿亲手泡的。”凌渊一字一句,“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贵妃娘娘,弦音无大碍,您怎么亲自来了?”
这时,躺在床上的弦音睁开眼,很虚弱的开口。
“你们聊,本王还有事。”凌渊说完,迈开长腿离开了屋子。
虽然想与苏夕多说几句话,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眼下自己只是一个失势的王爷,她的心里眼里也只有那个人,挫败感油然而生,再加之,对弦音发过誓......
“我来看看你。”苏夕笑了笑。
她看了彩儿一眼,彩儿便低垂着头站到走道一侧去候着去了。
自家小姐性命无碍,她也才总算放下心来,断然不能暴露自己从而给小姐添麻烦。
“怎能劳烦娘娘屈尊降贵来看弦音,弦音本该去看看娘娘的。”弦音温声细语,说话很没有力气。
“谁来看谁不都一样吗?你没事就好,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苏夕走去弦音床边的矮凳上落了座,“要不,我请刘太医来给你看看吧,他医术高明,开的方子很凑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