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东双眼色眯眯在余可可身上游走,满身肥肉一抖,摊了摊手:“可可,冤枉啊!这不是我干的!”
说着,秦晨东朝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转身就跑得没影了。
“狡辩!”
秦晨东皮笑肉不笑,一脸无辜道:“可可,冤枉,天大的冤枉啊!我不认识那人!不管我的事啊!”
余可可满是厌恶,鬼才相信你的话。
“不要叫我可可!”
秦晨东冷笑一声:“可可,我对你多好啊!你都跟那废物离婚了!以后跟着我,保你荣华富贵!”
秦晨东除去好财,就是好色。
他对梧州市这第一大美人,早就想把她弄上床摆姿势了。
可这女人烈得很,他一直没得逞。
余可可愤怒道:“对不起,我无福消受!”
余可可只是秦老太太身边的一个助理,只算得上秦家的一个员工。
身份、地位,哪有秦老太太的儿子地位高。
在秦晨东面前,她抗争得很吃力。
秦晨东继续讽刺道:“这个吃软饭废物,还臭不要脸!你还想着他干嘛?”
杨尧是什么样的人,余可可清楚得很。
他所做的一切,的确是为了钱,但是为了给妹妹治病,迫不得已。
余可可都懒得搭理秦晨东,对杨尧道:“走,我送你去医院!”
杨尧艰难的摆了摆手,自己若不进去结婚,妹妹的救命钱就拿不到:“可可,我必须去……结婚!”
对挚爱的人说出这句话,杨尧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心痛。
余可可责备:“都快死了,还结什么婚!”
杨尧摇头,倔强道:“就算死……我也要完成结婚仪式!”
余可可有些恼怒,更升起一股醋意:“都被打成这样了,你不怕死吗?”
杨尧不予理会,艰难的从余可可怀里起身。
由于伤势很重,断了几根骨头,他根本无力站起身来。
他满嘴鲜血的趴在地上,向别墅内爬去。
余可可气恼得不行:“倔驴!”
杨灵珊她使劲儿的拖住杨尧,伤心道:“哥,我不要你去送死,求求你别去,他们会打死你的!会打死你的!”
杨尧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过了今天,就有钱给你治病了!”
杨灵珊抽泣着,使劲儿摇头:“哥,我的病是治不好的,我不治了!你是多么骄傲的人,我不要你入赘给一个八十岁的老奶奶,去拿钱换我仅有的时间。”
杨尧怜爱道:“哥用余生幸福,换你一个健健康康,值得!”
他继续艰难往前爬去。
杨灵珊双眼通红,穷人的无助和悲哀,让她绝望的摇头。
秦晨南见这个滚刀肉还不死心,气得直跺脚,阿宽那混蛋,怎么没打死他。
他几步上前,一脚踩在杨尧的头上,恶狠狠咆哮道:“想钱,想钱!老子踩死你个混账东西!”
“放开我哥!”
杨灵珊抱住秦晨东的腿,使劲儿掰,由于她病重,加上秦晨东两百多斤的吨位,她根本就掰不动。
余可可见此,用尖锐的高跟鞋朝秦晨东的另一只脚上,用力脚踩了下去。
这一脚,疼得秦晨东嗷嗷直叫,他连忙退了好几步。
秦晨东咆哮道:“余可可,你疯了吗?
哎呦,疼死我了!”
余可可呵斥:“不是我疯了,是你太过分了!”
秦晨东怒道:“过分?
我有这废物过分吗?
你以为他真想和我母亲夜夜笙歌?
他是想分老子的家产,又想当老子……”最后这个‘爹’字,秦晨东怎么也说不出口。
余可可抓住秦晨东的痛点,怼道:“又想当老子的爹,是吧!”
秦晨东想到这个窝囊废给自己当爹,他就鬼火冒。
自己是谁?
自己在梧州市,可是跺一跺脚都会地动山摇的人物。
一个废物丧家犬,也想分老子财产,还想占老子便宜,简直想死得慌了。
但是,他为了得到余可可,得保持一定的风度。
秦晨东压了压火气,冠冕堂皇道:“可可,你看看,这混蛋是不是很恶毒,是不是其心可诛!是不是该打?”
余可可瞪着虚伪的秦晨东,痛恨无比。
她也不服这口气,大声道:“杨尧,我支持你进去结婚,我支持你给我们秦院长:当爹!”
余可可把‘当爹’两字吐得很重。
余可可这句话,无疑是对秦晨东疯狂扇脸。
秦晨东气得满脸涨红,怒指余可可:“你……”余可可高昂着头颅,一字一句大声道:“杨尧,我搀你起来,你的前妻,亲自送你去……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