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郭海阳坏话的儒生还在继续说:“哼!我们这些都是有名望的儒生,既然来这里了!怎么?王县令不见来?我可听说他成天是在醉乡之中,喝得不亦乐乎!无视我们就算了!怎么能无视圣贤之教!无视国家育人大计啊?”
得!上纲上线了!把郭海阳视在了儒家的对立面上,破坏国家教育大计上来了。
这一下,更是激怒了不少的人,他们都是怒形于色的。一个两个仿佛都是忧国忧民的大贤人,都是爱国者,非得声讨郭海阳不可。
说坏话的儒生火上浇油:“我看王县令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的表现,他只想着自己!他是没有办法了,他这才是借酒浇愁的!只能是躲得了一时算一时!哼!就算是不能破案,也不能像他这么堕落啊?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此话一出,立即就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声讨了:“就是!说得一点也不错的!这王县令真的是没有什么用啊!真的是太让人失望了!枉有青天大老爷的赞誉!”
有一个人就是要维护郭海阳的一切!不错!这一个人就是岳举!
岳举再也忍不住了,他跳了出来,说:“不能这样说我们的校长!校长不是这样的人,他要破案是十分容易的!就看校长想不想破案!你怎么知道校长的用意?”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不相信的,他们认为你不过是在急着维护你们校长的名誉。这不过是一个马屁精。
有人不由冷笑一声,说:“哼!校长?校长不过是下级军官的一个称呼罢了!我们是堂堂读圣贤书的,又岂能和那些下级军官相提并论?只以校长来称呼一个学院的最高者,真是荒唐到了极致!看看!我大安的学院、书院最高负责人不是什么祭酒啊,就是院士之类的,哪有什么校长?斯文败类!乱来!”
此话一出,不少的人也是跟着叫了出来,他们都是深有同感的——郭海阳自任为义学的校长,这是荒唐的!
岳举还是要维护郭海阳的,说:“哼!你们懂什么!我们的校长那是敢于创新,而且能是不拘一格来选拔人材!你们脱离了老百姓,你们哪知道好与坏?我们的校长是不会有错的!”
看看!岳举对郭海阳的崇拜是近乎盲目的,他就是觉得不管什么时候,郭海阳都是对的!当郭海阳错的时候,那么就参考上一句!谁说郭海阳的坏话,他就和人顶到底!
只是人们都是笑了,说:“小子,你不过是一个黄口小儿!你被蒙骗是在情理之中的!你还是早些幡然醒悟吧!我们现在就是来帮你醒悟过来!”
岳举是胀红着脸的,他大叫:“不是!绝对不是!校长一定会让你们认清事实的!”
现在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连是有辩才之称的霍重贤也没有站说话了,毕竟要怎么说啊?要是没有事实的话,说什么都是空洞的。
陈玄礼知道只能是再去找郭海阳,把这里发生的事报告给郭海阳。不然的话,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的。陈玄礼只能是快速地跑回县衙了。
一回到县衙里,陈玄礼就见到郭海阳还在喝酒呢,他是喝得不亦乐乎的,义学那一边热闹非凡,仿佛是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要知道那可是事关他的声誉啊!
陈玄礼大叫:“不好了!大事不妙了!青天大老爷您的声誉就要受损了!有名誉扫地的危险!”他是在营造一种紧张的气氛以此让郭海阳快一点想出好法子来才度过这个难关,不让自己的名声败坏。可不能总是这样喝酒了。
郭海阳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陈玄礼,问:“玄礼,你来了!什么事?”“呃”又打了一个酒嗝。
陈玄礼一擦冷汗,敢情,刚才说的全白费了?他没有听进去啊?打击啊!
郭海阳便是醉眼朦胧的,他的嘴里不断地说着:“黄酒!酌,酌黄酒!”
陈玄礼愣了,说:“捉王九?”郭海阳伸出手来了,指了指,悬在半空中,他还吐出了一口的酒气呢,说:“酌,酌……”“呃”打了一个酒嗝之后,他才能说得清楚“黄酒!”
不过听在陈玄礼的耳朵里就是另外的意思了:“捉王九?”原本是酌就是倒,斟酒的意思,可现在呢?却被陈玄礼听错成了捉王九!
“黄酒,黄酒!”郭海阳大叫着,他还用手拍着案桌的,“酌黄酒!”郭海阳的眼睛还瞄向了黄酒那里,他是定定地看着黄酒,不由打了一个酒嗝。郭海阳就是一副酒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