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尼玛难演啊……他一边感叹着,一边开始大快朵颐。
不多时,他就将美食风卷残云了。
同台飙戏,谁骗得过谁?
想要一探究竟,必须演下去,骗过所有人啊……李凡思索了一下,随即提笔手书一张纸,自顾自地游荡了出去。
“这位小哥,敢问从峰少爷的房间怎么走?
我刚刚写了一首诗,要找他好好讨论一番。”
李凡见人便问,一脸热情的样子。
那下人给他指了路,离开之时,兀自喃喃道:“听说从峰公子对他甚好,看来是真的……”但走出不远,李凡又遇到几个丫鬟,又上前主动问路:“几位小姐姐,敢问从峰少爷的房间怎么走?
我刚刚写了一首诗,要找他好好讨论一番。”
几个丫鬟也指了路。
……房间中,秦从峰喝了一口茶水,躺在椅子上,感觉脸上的肌肉酸痛。
要一直控制表情,流露出热情、赞赏、认同等种种神色,他太累了。
“李凡!”
他不禁低声狠狠道了一句,脸上的阴冷之色,一显无疑!为了后续的大计,现在的苦,都是值得的……“咚咚咚!”
就在此时,房门却忽然又被敲响了!“谁?
不要来打扰我!”
秦从峰不耐烦地开口,现在他只想休息。
但门外却是传来了一个兴致勃勃的声音:“丛峰兄,是我,李凡啊,我今日得遇知音,当真是大喜过望,心中有感,写诗一首,特意来和你共赏,咱们卧榻而谈,今夜不休如何啊……”写诗?
卧榻而谈?
今夜不休?
秦从峰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他欲哭无泪,脸上的肌肉隐隐然都酸痛到颤抖了,但却不得不苦着脸,换上了一幅热情的笑容,打开了房门,道:“李兄当真大才子,快,我要一睹为快你的佳作……”这一夜,李凡滔滔不绝、热情洋溢的声音传遍了赵府,时而夹杂着秦从峰有气无力的赞同…………次日。
“小姐,听闻昨天发生了一桩奇事。
那李凡居然得到了秦从峰公子的欢喜,说是秦从峰极力赞赏李凡的文才,昨晚他们直聊到夤夜……”赵雪宁的房间中,白清婉为赵雪宁梳头,略带惊讶地笑着开口。
闻言,赵雪宁却是眉头一皱!“秦从峰?
他一直跟随三舅从商治业,在读书一道上,向来没有建树,怎会对李凡推崇?
这说不通……”难道,有阴谋?
她下意识的问道:“他们昨夜谈了些什么?”
白清婉努力回想,“好像是李凡写了一首诗,答谢秦从峰的知音之谊……”“诗是怎么写的?”
赵雪宁关注地发问。
“嗯……好像是‘卧梅又闻花,卧枝绘中天。
鱼吻卧石水,卧石答春绿’,小姐您看,那李凡当真把秦从峰当知己了呢……”白清婉说着。
但赵雪宁只是沉吟一瞬,忽然扑哧一笑,笑容如梨花绽放,好不美丽,一切怀疑、担忧都烟消云散了。
“小姐,您笑什么?”
白清婉不解。
“卧梅又闻花,卧枝绘中天。
鱼吻卧石水,卧石答春绿。”
赵雪宁笑着读了一遍,“你细细品来。”
白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