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族族牌,木质,位列颇低。”后卿尽然熟识,未见其有施法特效,不似用过鉴定术,望向沈小七,扬了扬手中的令牌,“许久未见,此怪倒是念旧,存于躯壳之中,想必是怕牵扯麻烦,没有什么实际作用,这东西能给我吗?”
“没你也打不过,你要就拿去。”沈小七知晓后卿无需隐瞒,很可能是相关其知晓的某些游戏过往,她又无关牵扯,毫无价值,眼见后卿起身,沈小七不觉追问,“两波怪物,能安然过去实属运气,你又非敌对,就算血珠对你有所提防,如何能解掉限制?”
“你信了?”口口声声各种嘲讽,却独在此间有此一问,后卿眸中带笑的望向,沈小七却是稍稍避开他的目光,“你有习惯性的动作,就算时灵时不灵,你技能施法有状态,绝不该是这威力和效果,何况这两个怪物,一举一动你都了如指掌,打是打不了,若非有我,你可以避让的很轻松。”
“其实你也没看上去那么笨。”后卿笑言,“你信我无用,它不受你控制,另可自封,彻底了断,亦不会愿意见得我恢复战力,这是我所选,所谓限制,亦是自找,谈何解开,若是有所恐慌了,大可不必,最多行至半程当做未曾发生,我会尽力保你无碍。”
“你对怪物很了解,言称是赶制而来并非此间生存,定然不是因为我等级低,这血珠到底是什么?”对敌三瞳,沈小七可以不知,可这怪物层出不穷,分类种种,再看不出任何说不过去,任务含糊,可身边这位却是明显知晓一二。
“珠子是个宝物,多半来的是为了这个,谁也不曾想,会有重见天日之时,但对我而言,并非太有价值,或许是在鬼阴山久滞,我看到更有意思的东西,一个可以让三界不在这般了无生趣的所在,至于,能否终成,我也不知。”后卿把玩着手中的令牌,“甚至对很多人而言,我的所作,恐怕本身就是错。”
“它可以通过击杀怪物来提升,刀鹰不比鬃犬弱,还有先天滞空优势,看上去是不敌百步妖这般程度,可是至少,现在鬃犬刀鹰一流,已然不成顾忌,借我之手,如此成长,若无底线,这……”血珠的战法单一,但沈小七岂能看不清,它的成长比玩家更夸张,两波怪物已然领率其中,若是继续,沈小七当真不知手中持着的会是何种,一个近乎无限强化的所在,是生灵?材料?还是一个成品弑杀兵刃。
“对你,它毫无恶意,甚至好感颇深。”或许是觉察到沈小七的不安,血珠失去滞空,缓缓停顿在沈小七手中,血色渗人,却何尝不是极为艳丽之色,后卿瞥了一眼,言语渐缓,“我只是一个局外人,能不能入局,我依旧矛盾,以现下残存,几乎做不了任何,它走能多远,全由你说了算,担子重了才有勇气,我的抉择也让你选,觉得难走了,现在言语还来得及,交给我,未曾发生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