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在伏牛山的剿穴没有荡平,兄弟们的仇没有报,朝廷对于他们的方案又不支持,他也想亲眼看着福王一家从那个天下最繁华的王府搬出,改去福州,做他的福郡王,不知他会不会自杀?如果会,米柱绝不拦着。
而且他许了张嫣,风光娶她过门,这还没有做到呢?经过验货,米柱确认,这是真正的极品女人,这完全不同于杨如花、李暮的妩媚风情,令他难以自拔,按说纳妾,必须问过杨如花这正妻,现在他不管这么多了,先娶了再说,至于杨如花会不会打断他第三条腿,那是以后的事,米柱觉得自己现在爷们多了。
皇帝诣意一下,米柱立即命令他的部下和部队准备北返,这个决定让张续我他们喜上眉梢,终于把这大神请走了,还是皇上圣明,皇上万岁呀!
米柱决定在北返之前,将三件事搞好,迎娶张嫣;处决李无忌等;勒令福王搬出王府。
米柱早己让人在城中购置一宅院,这是一处郡王府,那郡王破产后出售,几经辗转,落入米柱手中,他命人日夜装修,希望在此迎娶张嫣,作为他们的新房,不过现在这是不可能的了,这宅院的装修才完成一半,主卧都没有搞好,也就是搞了一个门面,根本住不得人。
米柱和张员外商量:“计划赶不上变化,十天之内,我必须北返,咱们必须在这几天之内把婚礼办了,娶宝珠过门,如果回京再办,郡主反对,这就不好办了,必须在这里生米煮成熟饭。”
张员外道:“就怕嫣儿过门之后受欺负。”对方可是权贵之女,又有郡主身份,皇帝御妹。
米柱道:“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本官如是夫纲如此不振,焉敢以宾仪的身份纳妾?这事最终决定权在本官身上。”谈到这事,他由我变本官,这身份更有说服力。
张员外一想,确是如此,他说道:“一切但凭大人作主。”
米柱道:“婚礼定在后天,就在我舅父家举行,他家西厢院,没有入住过,只好作为新房,其它不变?岳父大人以为何?”
张员外拱手道:“一切但凭大人作主。”
米柱道:“此处是家里,岳父大人不必多礼,虽然简单了一点,但是本官会有所补偿,咱和宝珠大家都过得好,这才是关键。”
张员外道:“正是。”
米柱道:“如此,便由小婿拿主意了,岳父大人但请安坐家中等喝岳父茶好了。”
张员外道:“甚好!”米柱对他礼遇,这让他欣慰,连他在米柱面前都有地位,张嫣应该更有,以滕妻之礼嫁入米家,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米柱把婚礼交给了汪文言,由他负责,汪文言请来了开封城中几名知名的婚庆酒宴专家,联手操办此事,汪文言深受重用,与有荣焉,他决定把这当一场大型军事行动来操办,务求迅速、果断、风光、体面,以报米柱知遇之恩。
汪文言一开始并不服气米柱,他更乐意依附东林党这仕大夫集团,但是王安倒台之后,他汪文言也失势,没有人当他是一回事,他竞连求见几位相公,对方都不见,这让他十分气馁,而且王安失势之后,能保不死,安享晚年,全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米柱又相信他,为他谋了一个中书舍人之位,又委以重任,便为米柱效力,作为他的军师了,不过米柱更喜欢参谋长之称。
米柱计划在第二天处决全部被捕的贼人,下午公开为阵亡将士举行大型葬礼,祭品就是这些贼人们的人头。
对于魁首李无忌,米柱是恨之入骨,提出凌迟处死,他如果不是恨极此人,不会提出,将会使用这么极端和反人道的手段,连建奴都是一刀杀了,绝不会采用凌迟之刑。
谁知次日清晨,狱卒巡逻之时,居然发现李无忌己气绝身亡了。
凌迟就是让犯人接受最大的惩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犯人居然死了,这对于狱卒来说,这是天大的罪过,他当场吓尿。
李无忌由巡抚衙门的狱卒和锦衣卫共同看管,为了防止这种重大犯人自杀,以求速死,狱方有专门的一套防范措施,确保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但手脚锁住,口中都塞了麻团,以确保犯人不会咬舌自尽,至于外面的防守,戒备森严,就是有几百人也攻不进来。
就是在如此的戒备之下,飞鸟难入的情况下,李无忌死了。
张续我气得肾亏,他暴跳如雷怒道:“人来!将这狗奴拖出去!当场打杀!”
在人家锦衣卫那里,人是好好的,现在才转过来几天,人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本来这屁股就不干净,现在好了,裤裆里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大老爷饶命!大老爷饶命!”狱卒拼命求饶,两个侍卫都按他不住,张续我道:“饶命!还敢求饶?本官有命无命都不好说?”
汪文言闻讯赶到,他说道:“所有相关人等隔离审查,张大人呀!这事你必须给米大人、朝廷、皇上一个交待。”
张续我欲哭无泪,他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汪文言道:“下官就说,这事不能交给地方审,这地方被对方渗透得像个筛子,现在果不其然出事,这脸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