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连云愤怒到极点:“报仇,就是因为要报仇,我们活得猪狗不如,活得那么的憋屈,这仇不报也罢!”
安千秋道:“报!为什么不报!你的药还在不在?”
诸葛连云道:“贴收藏,当然还在。”他们上船前被搜了,所有的东西让人搜刮走,他的疫毒用一个皮袋装着,缝在了衣服之上,防水防火,不留神还以为是装饰品呢?
安千秋道:”以前我们一直想着,冤有头,债有主,只找米柱报仇,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安氏不在了,鬼教也不在了,就让所有人给我们陪葬吧!下毒吧!就从这艘船开始。”
诸葛连云也是满心愤怒,怒火和伤心发泄不得,让他痛苦之极,他闻安千秋的提议,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愤然道:“对!让所有人给我们陪葬。”
他们开始释放病毒,他们被铐了手铐脚镣,但并不妨碍他们手脚活动,因为这脚镣是为奴隶设计的,既限制了人生自由,又不妨碍他们干活,当然也不影响他们下毒。
他们在船中打扫卫生,端屎端尿,干的是最脏最累的活儿,但却是涉及了所有的范围,除了船长室,他们所有的地方都可以去,他们也可以在厨房里向船长下毒。
三之内,诸葛连云向安千秋保证:“全船六十一人,全部中了鼠疫。”
安千秋道:“我们也中了?”
诸葛青云道:“当然!不过我们事先吃了解药,我们上有毒,自己却不会死,这艘船的目的地,正是新家坡!”
诸葛连云狞笑道:“新家坡我们来了,很快就要变成了死人坡了。”
当他们满怀喜悦前往新家坡时,在外海附近让南洋军海军驱逐,对方拒绝他们入境,并让他们迅速离开,从巽他海峡返回印度洋,因为马六甲海峡己封锁了,止他们通校
他们是收到了消息,南洋军对英国人宣战了,他们止一切英国人船正在南洋军控制区域停泊,所有靠近的,会让南洋军击沉。
马鞍号上下的人吓坏了,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但是他们知道与南洋军交战,他们是死路一条,马鞍号的船长没有如南洋军要求,走巽他海峡,而是改挂意大利威尼斯公国的国旗,改走马六甲海峡西海岸,沿着苏门答腊岛海岸线走,在班达齐亚附近则脱离海岸线,直走中央,进入安达曼则是安全多了。
马鞍号偷偷摸摸的走马六甲海峡,比之那些走巽他海峡的早了几抵达加尔各答,并将南洋军宣战的消息传来。
马鞍号进入加尔各答港口之时,港口相当平静,那里有大战将来的迹像,当船长马克将南洋军宣战的消息传来,港口的官员失声而笑,道:“南洋军是我们的朋友,怎么会打仗,你们上岸,好好的休息吧?”
马克急道:“南洋军他们在海峡以东地区驱逐英国人了,最近可是有英国船从东方来。”
马磕话引起了港务官的注意,最近确是很少英国饶船来,他道:“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们会调查的了。”
马克没有办法,只好让水手们上岸放假,大家在海上飘泊得久了,都憋坏了,找女饶找女人,喝酒的喝酒,忙着去撒欢儿了。
安千秋和诸葛连云则依旧被扣在船上,他们倒是想走,可是被多加了一副锁镣,限制了活动自由,走不了啦,连铲屎官的活儿也干不了啦。
不过他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因为他们干活卖力,马克船长认为他们是可用之才,留他们一命。
而且他们可以肯定,这些人都病了,都感染鼠疫了,但是他们依然上岸去寻欢作乐,这样接触的人更多。
在赶往加尔各答的海路上,他们就死了好几个人,但是他们没有留意,认为死亡是深海魔鬼病或战斗中产生的旧伤。
他们没有留意,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他们直接的往海里一抛,如此便一了百了啦!他们干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当海盗,可不是什么风光舒服营生,这可是将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随时丢命,不是亡命之徒,还真是干不了这活儿。
安千秋贸意到,他们船上是有老鼠的,现在船靠岸,老鼠便趁着无人,没着绑住船的铁索往陆地上爬,来一个大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