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丝寒的肩膀上站着小咩咩，小咩咩一双蓝色的眼睛看着被冰雪覆盖的大地，宝石一般的眼睛流露出了一丝不忍，大地上已经没有生灵了呀，都是因为他。
白玉般的小爪子不由得抓紧了卫丝寒肩膀上的衣服，脸上的红晕都消失的干干净净的，卫丝寒伸出手指戳了戳小绵羊的脑袋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万事不由人，不必愧疚。”
卫丝寒可算是看出来了，那个界外的种族界族都是一些善良的，他们怜悯众生，看虚影和小咩咩的样子就知道了，小咩咩虽然刚刚降生大概是种族的天赋所在，他清楚善恶。
自己一个大魔头怎么会被这么一个软绵绵的小东西给缠上了，还真的有点奇妙呢。
自己这么恶毒，小东西还要缠上自己，就不怕她直接把他吃了？
哦，对了，小咩咩是男的还是女的？
“咩咩啊，你是男的女的？”
“mm？嗷！”
小绵羊脸上的红晕瞬间红的跟煮熟的虾一样，疯狂的摇头，卫丝寒挑眉走在雪地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一个能说话的都没有，她竟然无聊到这种地步问一只小绵羊的性别。
“男的？”
巴掌大的小绵羊疯狂摇头，头上两只血红的小角一闪一闪的亮光，卫丝寒又问了一句女的，小咩咩还是疯狂摇头，最后还是系统空间里面的虚影说他们界族都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这让卫丝寒怀疑那界族的人是怎么生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