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书房在哪?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都必须得把疫情的最新情况,先写信告诉我大哥一声。”
阿曼德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跟我来吧!”
话落,阿曼德便率先迈开了脚步,向着几人的来路而去,塞缪尔也跟了上去。
就在两人的身影眼看着要消失在走廊的劲头之时,查尔斯忽然开口唤道:“柯尔克先生!”
“嗯?”阿曼德和塞缪尔双双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了查尔斯。
查尔斯在二人看来的瞬间,单手护于胸前,向着阿曼德缓缓的弯下了腰。
“殿下……”看着向自己躬身行礼的查尔斯,阿曼德唇瓣微抖。
“这一礼你该受!”塞缪尔看着自家侄子,笑了笑,然后拍了拍阿曼德的肩膀,因拉着他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随着脚步声远去,查尔斯也缓缓的直起了身,转头看向苟特,问道:“老师,您都需要我做些什么,尽管说。”
当塞拉斯收到塞缪尔的书信之时,已经是半个月后了,看着书信上传来的疫情的最新情况,塞拉斯眸色沉沉。
与此同时,另一边,露娜也收到了来自查尔斯的书信,不过比起塞缪尔给自家大哥的详尽汇报,查尔斯写给露娜的书信,报喜不报忧的成分就很大了。
若露娜真是个宝宝,哪怕已经上学,也是看不出什么的,可问题是,她不是!
略去查尔斯厚厚书信上所写的沿途风光,以及一些趣事,露娜很快的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查尔斯说他在达图城学着照料病人,帮着采集草药,学着点火煎药的内容上了。
这些小事,看似寻常,查尔斯虽是王子,也不是不能做,但问题是,这些小事里,从头到尾就没提起过塞缪尔。
一行三人远行,却在到达目的地后独独少了塞缪尔,这意味着什么?
理智上讲,若不是塞缪尔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脱不开身,而情感上,露娜是更倾向于后者的。
而达图城那边,会有什么事情让塞缪尔脱不开身呢?
商队?露娜摇了摇头。
以她对塞缪尔的了解,别看她叔平日里吊儿郎当一副不靠谱的样子,但在御下上,却是也绝对算得上是手段高明。
这一点,光看塞缪尔留在家中,只要帕克一声招呼,就能不问缘由,一句废话都没有跟着跑去酒馆儿围堵巴里的那群手下就可见一斑。
这样一个人,哪怕是担心手下,也不会因为几个手下就慌了手脚忙的团团转。
那还能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