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见状哪有不明白的,伸手哆哆嗦嗦的夹了一筷子菜吃进嘴里。他们去回春堂时,她一说症状,大夫便带了和蔼的笑。她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等诊完脉,侯郎也说了自己的症状,大夫只好说大约是受了凉。别的也没什么问题。
方玉心中苦涩,果然不出所料,与先前一样的恶心感觉。方玉脸色煞白,难不成真是什么毒?
两人后来都没再动筷,默默上了床。一夜翻来覆去皆难以入睡。
侯林依旧早早起来,收拾了锅灶准备做饭。可又想起昨晚的情形,还是唤了方玉一道出门去街上用早膳。
幸好,还能在街上吃饱肚子。
是以等两人晚上找地方吃饭时便遇见了同样在面摊上的云辞几人。
云裳几人都换了衣服,云辞将他们五人都做了男孩打扮。云辞也扮作男人,方玉却是认出了云辞腕上带着的芙蓉。
“你是?昨日那位姑娘?”方玉看着眼前一群人,倒是一惊。
打哪来这么多孩子?别是拐子吧!
云辞微微一笑:“两位有事?”都在外面吃饭了,想来是发现问题了。
方玉看了看四周,邀请几人去她们家里细谈。
侯林神色恼怒,没来由的不愿他们去。可总得解决家里的毛病,今日他跟着玉儿将镇子外面的各大道观都拜了个遍。都说两人无事。
云裳不乐意:“我还没吃饱,等着!”
侯林本就憋着气,方玉拉他了一把。看着底下大大小小的几个盯着他看的娃娃,气就消了。
孩子不讲理,不计较,不计较。跟一孩子一般见识作甚。
方玉便拉着侯林在旁边的桌子坐了等着他们,顺便也给自己叫了吃食。这一等便等到戌时,等云裳将面摊上的面吃了个精光才走。
“云裳,你肚子难受不难受?”蓉蓉担忧的看着云裳,她爹爹可是说过了,感觉肚子不舒服就不能再吃了。
“不难受,我还能再吃几块饼!”云裳摇摇头,拉着蓉蓉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面。
姜庾驱车,车厢里堆的满满当当的都是买的吃食和原料。云辞与方玉小夫妻,还有其他三个孩子走在一起。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到了侯记糕点铺子,侯林关了门,点了灯。
云裳领着孩子们去后面院子里玩,几个大人围坐在一起。
“姑娘,公子。家里水有些问题,就不给二位上茶了。”方玉站起来又坐下,不好意思的说。
“无妨。”云辞轻笑。
换个人就没事了。
又是一阵沉默,姜庾顾自在心里背书。云辞也不开口,眼神飘远,一看就知道在走神。
“姑娘,我叫方玉,这是我家夫君侯林。还不知该如何称呼二位。”方玉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没话找话。
“嗯,我姓,花,这位姓葱。”云辞不知怎的突然改了口。
葱,这是什么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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