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慕再次愣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虞清浅,心思转了又转,想着有了这些灵髓他母亲也许就有救了。
可却实在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哪怕被赶了出来,古慕也毕竟是古家的血脉,要是随意就告诉对方古家的消息,那岂不是等于叛族?
最有重要他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纠结了下,古慕还是遵照了自己做事的原则和良心,“小姐抱歉,我无法告知。”
这些原则也是他母亲从小教导,相信今天拒绝了这么个大的you huo而没有背叛家主,母亲也是赞同的吧。
虞清浅并未生气,反而决定拉拢招募这人培养成为第一庄的管事。
如果随意就被金钱收买,那这样的人再有能力也不能用。
虞清浅并没有用古慕的母亲去试探,这是一种尊重,更是一种原则和底线。
否则在医治亲生母亲和出卖家族消息之间,相信古慕会很难选择,无论选择任何一个都会留下心理阴影。
要人为己用,尊重是必须的。
虞清浅知道古慕的人品没问题,于是拿出古重锦给的令牌放在桌上,“你看看这个。”
古慕看到桌上的令牌,第三次呆愣住,“这,这是本家高层的身份令牌。”
从令牌散发的气息和令牌上雕刻的繁杂花纹标志来看,古慕咽了咽口水,大致能猜出这是谁的令牌来了。
这样的令牌整个古家只有一枚,毕竟无论嫡系、支系都有自己的身份令牌,但花纹标志和颜色却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