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石成金,把黑说成白……”闹钟还没响便被一首说唱歌给吵醒,我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到应钰雪拿着抹布在擦着自己的桌子和凳子。
我提前把手机闹钟关掉,爬下了床。应钰雪见我说:“你醒了啊。”
“嗯。”我挠了挠头,就去了洗漱台。那首歌一直是在单曲循环,应钰雪还小声地跟唱着。虽然我很早就有听过黑人说唱,但是我还暂时无法欣赏。
我总觉得说唱的调子总是那么简单,听多了就会觉得特别的乏味,而且也无法营造出我想要的那种音乐带来的特殊氛围。
洗漱完后,照了照镜子,应钰雪对我说:“梓涵你出去啊?”
“嗯,去买早饭,要不要我给你带一份?”我说。
“你等我下,我跟你一起去。”应钰雪说道,把抹布放在桌上,去水龙头边洗了洗手。
刚走出房间,应钰雪就打开了话匣子。
应钰雪笑了笑说:“我应该最近都在学校住了,但钥匙找不到了,能不能把你的钥匙借给配一把啊。”
“行,我中午给你吧,学校后门好像有配钥匙的,或者你找宿管阿姨也行。”我说。
“好,最近怎么样啊?”应钰雪问。
“什么怎么样啊?”我疑惑道。
“就谈男朋友什么的没啊。”
“哈哈,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这个啊。”我说。
“我上周在商场那边看到你跟一个男孩子,我还以为你谈男朋友了,哈哈哈。”
“没有,没有,就一个普通的朋友。”我一下便想到应钰雪口中的男孩子是曹言,毕竟最近我就只跟曹言出去过。
“你呢?”我好奇问道,昨晚醉酒回来,今天一大早就说要在宿舍住什么的,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挺糟糕的吧,感觉就跟在混吃等死一样。你也知道的,我很多节课都没来上的,感觉都毕不了业了,哈哈哈。”应钰雪笑容中充满着一点苦涩。
“分手了?”我试探地问。
“差不多吧。”
我看了看她的神情,便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就说:“好吧,没关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但愿。”
“你平时没上课都在外面干什么啊?”好奇心作祟地让我问了这个问题,当我讲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
“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混呗,然后跟着几个朋友玩玩说唱什么的,反正也就是玩玩。”
我还有些担心她只说前半段话,好在她也不算是是在外面一事无成。
“那也不错啊,说唱挺好的。”我也不太懂,只能稍加附和敷衍一下,“不过玩说唱的女孩子挺少的哈?”
“是啊,我们那个团体就我一个女rapper。”应钰雪突然聊起了她感兴趣的话题,继续说:“不过我算是唱得最差的那个,他们老是说我。”
“哈哈,都是慢慢学习的嘛。”
“对了,宿舍放的那个电子琴是你新买的啊?”应钰雪说。
“没有,是一个音乐老师的,前不久不是比赛嘛,然后就借回来练习练习。”
应钰雪思索了几秒说:“哦,我想起来了,前不久学校有那个校园歌手大赛,是那个吗?”
“是的。”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