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是他最无力的地方,不是妻女,是全世界都惧怕独他不怕的事死亡。
鄂麦极具无力的瘫下无可奈何。别说他现在压根不知道妻女的下落,但凡有一丝毫威胁到李韫的地方他的妻女就会陪他一块儿死。就算找到了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先拉着一起死。
李韫已经是一个魔怔的状态,不论谁都不能动摇他的决心不能阻止他的死亡,除非李嫔死而复生,但那不可能。
鄂麦无力而又不甘道:“你为什么要搞这么多小动作,就算跟郡主、跟世子有又但为什么要杀你们的太后。”
虽然李韫并没有明说,但是从种种迹象来看,李韫是想做一些小动作再让太后猜到为准格尔人所为从而使皇上降罪给保烈。
这一切都很说的通,就算他再衷心与保烈,为了妻女他没有办法。
可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太后,准格尔已经被收覆,所以他不想杀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当朝太后。
尽管他现在的作为跟造反已经没区别了。
“我不想杀她,但杀了她皇上一定会更加震怒,最后敏嫔也能被连累的。”
李韫有些自嘲的笑了,“更何况,所有的温良都是假象,她跟她的儿子,跟你们的郡主一样无情。”
就算鄂麦不这么想,如今他也不能说。
接着,李韫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用手指在上面敲了两下。
“这是你女儿送给你的信。放心,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会将她们照顾得很好。”
“拿来我看!”
李韫是这么说的,可当鄂麦惊喜之下想上前拿下来,他却将手连同信纸缩了回去:“前提是按我说的做。”
他深深盯着鄂麦,“现在轮到我问你了。”
“你什么意思!”鄂麦诧异。
“我让你亲自动手刺杀太后,你却背着我命汉人刺杀,这又是打什么主意呢?”
鄂麦愣了住,这也是他小小得侥幸,如果太后不够明白应该也就联系不到他们的身上,毕竟李韫吩咐的他都做了。
“不要尝试扭曲我的命令,我什么都做不了偏偏只是能掌握那个女人跟孩子的命而已。”
“你,在威胁我。”
“是啊。”李韫笑的更加放肆,“我就是在威胁你,也在让你能体会到我的真诚。”
他将手下的信纸挪给鄂麦,“你很聪明懂得用一点小纷扰试探太后出行有没有带暗卫,但你怎么就不能动手杀她?你是在违背我还是在杞人忧天?”
鄂麦在桌底下死命握紧双手,尝试扼住自己的愤怒,随后松了松伸手拿起那张信纸,看也不看塞进怀里。举杯将桌上的清茶一饮而尽,豪迈得像是草原汉子喝酒吃肉。
李韫笑了笑轻啜口茶:“茶,是用品的。”
鄂麦冷笑:“对于你们这种小人来说,品茶又能说明你什么清高的灵魂。”他起身离座,“我不是你的奴隶但我会按照你说的做,你也必须照顾我得妻女,否则”他眯了眯眼算是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