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她绝不可能与他交好了。
等回了保烈的屋子,才发现他们二人脑力有限,玩那围棋脑子都快玩炸了,于是便纷纷收了起来,约着一同喝酒,见赵一阳回来连连摆手:“赵小哥,你这茅厕去得有些久啊!快来喝酒!”
赵一阳没得办法,便只好一同上前,终于算是知道了于他们而言何为一醉方休,那便是真是醉才罢休。
子时将过,女人家才在一片闲聊中睡了过去,大欢儿难得有自己的一方空间,不必守夜、不必伺候敏嫔,便想着回去享受一下自己的房间,不与她们一块儿睡。
她轻手轻脚的看了一番主子们,确保她们不会在这冬夜里受寒,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又是叮嘱了门外守夜的婢女几句才算是放下心,去了自己的院子。
本是每个人的房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可或许就因许久不曾这般放肆聊心,因此敏嫔、乌拉尔氏与其玛、卓娅都同睡一屋,其他的卧房反倒是空置了下来,算是要早知道这般也不至于白折腾一场。
现在好了,屋子都没人睡了。
不知道男人那边是不是这样?大欢儿边走便想着,倒是希望最好也是这样。
只因不知道究竟是谁排的房,竟将她与赵一阳排了同一个院子里,正巧便是门窗正好相对。要是想想那登徒浪子就在自己对面,怕是一个晚上都没得好睡了。
因此走进院子的时候,她还专门看了一眼赵一阳的房间只见屋里头昏暗,没人点烛火,再是走进一看,门上竟是锁着的,那便代表这那边儿是没人的咯?
一时间欣喜非常,脚下转个圈儿,心情愉快的哼着调调往自己的卧房走去,预备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明日好神清气爽的去军营!
男人那边确实是个个喝得酩酊大醉,脚下满是虚的,走都走不动道、人也认不清路。
本是睡了一阵,谁知道赵一阳却是迷迷糊糊的倒醒了过来,满脸通红,迷图着一双眼跌跌撞撞的得朝门口走去。
门外的下人见状吓了一跳,这赵小哥怎么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起来了??
他见赵一阳快要摔倒了去,连忙是一把给扶住了道:“赵小哥,您这是怎么了?”
赵一阳看不清眼前是谁,只晃荡着脑门晕乎道:“我、爷要回去睡,太、太臭了……”
敢情这是把世子与鄂麦嫌弃了一番,喝酒喝成这样还能被臭醒闹着回院子也是没谁了。
那下人都不知道该说啥了,见他执意要回去,没得办法只好亲自送他回院子了,不然照他这个德行,怕是得迷登的睡在路上了。
于是那下人便是极其好心的送他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