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拆封就拿与她看,不过是以表忠心,但是这一片忠心也让她深感欣慰,只不过她还没有那番好奇之心,因此只是手一推将那信给推了回去,面带笑意。
“行了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起来吧将这信好好看看,指不定是多少重要才这般谨慎的。”她将大欢儿亲手扶了起来,再是一阵招手示意她可以先走了。
而后又是想起了什么,大欢儿上前一步问道:“娘娘,御膳房的小李子是个好家伙,您看看不若我们与皇后娘娘请示一番,向内务府要了他?”
敏嫔一听挑挑眉问道:“当真有那么好?”
她笑得开朗道:“是呢!不过奴婢浅见,还是要依娘娘的主见才是。”
既如此,她便是点了点头复坐到了榻上去缓缓说道:“我知道了自然会记在心里,你且回去吧。”
这般大欢儿才是犹豫的行了行礼退了出去。
等是到了自己的房中,她才是将那封信封拆开,也不过是才看了第一行她就知道是谁写的信了,那狗爬的字迹实在是深刻。
也就难得是有他这么不靠谱的主子,才有小李子这般不着调的奴才。
想必是怕贸然进宫找她会给她招来闲言碎语,使之被人诟病了去,因此没敢来倒是偷偷遣人给她送信来了。
她浅浅一笑,深深将是那信均看了去。
至大欢儿:听闻前几日我父与阿姊和嫔向你提亲,预备商议你我二人的婚事,在此我需解释一番那并非我的本意,亦是昨日才可得知了去。
因着我父与阿姊的唐突与你颇有歉意,昨日已经向父母解释清你我二人的关系,还请勿挂念在心。
其次,听闻你年后便要跟随世子保烈的队伍回去准格尔,不知是真是假?
落款:赵一阳。
一封信纸看罢,大欢儿的脸色从欢愉直接变得难看起来。
敏嫔最初与她说那件事的时候,她的第一心绪也是惊喜曾是以为赵一阳的注意,心境平静下来后却是觉得不大可能。
他若是会这么做定是会与她提前知会一声,因此心事低落下去,到底不是他亲自开的口,这事儿应了也没什么意思。
可是等他本人亲口来说更是钻心的疼,到底是有多少嫌弃自己,才会至于刚得知这事儿就赶紧撇清关系?
一时间,心中不知是有多少气却是无从说起,毕竟赵一阳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自己也是跟人家说过对他无意,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这本也是让人消解误会,说起来谁也没有错。
可最后又是问她是不是要回准格尔,她不知道赵一阳是哪里得来的口风,可是她回不回去有和他有什么关系?左右不过只是朋友而已,问得这般反倒像是不舍得她走一样的。
赵一阳就是这样,分明不喜欢人家,偏偏要做的好似是喜欢的一样。
大欢儿红着眼睛嘟囔了一句:“我要不要回去,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