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夜离抱拳道:“我乃江城军主帅白言。”
原是这人。夜离心中微微了然,听闻是他们公主的驸马爷,年纪轻轻就带兵攻打准格尔,并是大捷而归,她早就闻其声,却是不见其人。
只看他是伸手对着雪豹一比,又是对着她的服饰一比道,“不知你今日是何意?要来应战却是不骑着战马、穿着战袍?”
她一听,便是对着雪豹的头揉了揉又是将脸颊伸过去与它蹭了蹭道:“这是我的战兽团团,今日我不打由它替我应战。而您又是何意?昨日那臭流氓呢?”她将视线转到他的身后巡视了一番。
白言听到便是说道:“今日他不应站,由我应战。”
夜离一听便是将眉头皱了起来:“那我便是不与你战。”
“为何?莫不是看不上本将军?”白言大致猜到会这样,却还是要多问一句才好。”
果然是如他所料只听她说道:“我早已听闻将军英名,自然是仰慕不已,能与您对战也是荣幸。不过昨日已是说过要与那人大战一场,今日恐不便与将军,若是再有机会,再与您比划。”
她一个抱拳,很是会说漂亮话。
他听罢并不觉得好奇,反而有一些理所当然的姿态,只因他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不过就是怕赵一阳回头埋怨他便是例行公事问一问罢了。
如今人家已经是说清楚了,想必声嗓不小,后者已经是听到了吧?于是白言便是回过头去看他,耸了耸肩表示是没得办法了。他倒是还想挣扎,便是朝他摆手示意他继续说说,可是白言已是没办法了又能如何?
于是二人一顿来回的小动作便是给夜离尽收眼底,她皱了皱眉头心中将他骂了八百遍,随后直截了当的伸出食指指向赵一阳大声道,“有种便是出来应战,畏畏缩缩做什么!”
好了,这回是指名道姓的了,不想去都不行了,否则落在别人眼中那就是他无能了,竟是连姑娘的请求都不敢应。
于是片刻后,两匹骏马交错,白言冲是他一笑,赵一阳则耸搭着脑袋来到前边,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夜离见他那态度好似很不乐意,便是心中不爽大声问道:“你不想同我打斗?为何一副那般的神情!?”
赵一阳看她一眼懒懒道:“你是姑娘,多有不便,我有娘子因此不想跟你打,不可以吗?”
他一说夜离便是知道他是在提昨日的事儿,立马就是怒道:“今日可不是由你,不过我不与你打,让我团团同你打!”
他瞄一眼那只叫做团团的雪豹,一时叹了口气,只觉今日是场恶战便是一个抱拳道:“奉陪到底。”
不过碍于自家的马指不定那豹一上前就是打退堂鼓,思虑了片刻,他还是决定下马与那雪豹对视了好一会儿,那豹突然是无声得张大了血盆大口。
他瘪了瘪嘴,只当是对它的轻视,却是只见它别开了头,就像是在表达一种不屑一般。
夜离显然是懒得理他幼稚得挑衅动作,随后趴在了团团得头边儿,似乎是在与它低声说着什么。赵一阳一时觉得奇特,第一回儿发现原来人还能与兽对话的,甚至还是聊得这般畅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