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他无言以对,连是旁人都这么觉得 他又能说出什么花来?连是别人都这么看得,难怪大欢儿会这般想的。
只听她又是抽抽搭搭得说道,“我是讨厌她,是想与她作对。可是方才我顶多是心不在焉才是手中没拿紧,根本不是故意的。是她得意不饶人非逼我说是存心的我又能怎办?可是我手上的酒水确实是她故意倒的啊。”
她抬眼直视赵一阳说道,“我没有闹事,不是我闹事!”
他知道大欢儿委屈,一时只觉得对不住她,才是上前想将她抱住:“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注意好分寸,可你也不能多想啊,我万万是没有其他的意思的。”
可惜人家不乐意,便是说完这些话把他伸过来的手直接是推开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些许的意思,但如若有你且说来叫我明白就是,不要吊着我的胃口,着实烦人。”
说罢她便是转身离开了,一点情面都是不留的,直叫赵一阳没了办法,等是见她没了身影,才想起来追上去。
夜色已经逐渐昏暗下来了,赵一阳追着大欢儿到了她的院子里,因着与钟粹宫的人早就熟透了,压根就没人拦着他,就是可怜大欢儿的院子大门尽是被她锁了住。
八成也是防他来着,试完了办法都是开不开门的,叫门也没人应,只听着里头传来一阵一阵的哭声。他叹了口气,想着这哭完了八成眼睛都成了核桃肿了。
他瞅了瞅四周,扯下了门前那棵树上的叶子恍然是想到了办法,就是不知道那办法叫大欢儿看了会不会生气。
不一会儿躺在屋中的大欢儿便是听到外头传来很难听的口哨声,也不知道是谁不放过谁。她抽泣了一会儿,才是抹了把泪,洗了把脸,这才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瞧见那高墙之上坐着的男子。
只见他手上拿着拿一片树叶,陶醉的吹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曲子,如果忽略掉那那难听的曲子,这是一个很唯美的画面。大欢儿简直都要气笑了,便是朝着那闭眼自我陶醉的男人喊道:“唱得这么难听,可以下来了吗?”
赵一阳这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树叶,看着是一片正经,随后却是猛然转头来满脸笑意得说道:“吹得可还好听?”
大欢儿丧着张脸摇摇头说道:“很难听。”那双眼睛果然如赵一阳所想一般肿的比核桃还肿,“你可以下去了吗?谁让你爬墙的?”
只见他撅着张嘴说道:“那不是你把我锁在门外?我没得法子才爬得嘛。”
她面色装作严峻,看了看好在他所在的位置下边儿是一片草丛,这才是说道:“那你可以下来了吗?这里刚好是草 你总不能摔了。”
可是他却是摇了摇头问道:“那你消气没有?你要是不消气,我就不从这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