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的女人纷纷压制在他的手臂上,早就叫他的手臂麻的不行,不过他倒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意,直接就是将手臂抽了出来。
手臂上的女子因这一下猛然拿了出去,头一歪没了枕头,不过因夜深时的困倦,她累的不行,只睁开了一瞬又睡了过去,还睡的十分沉。
这个模样叫三王子一顿想到了什么是猪,醒着的时候妩媚得体,睡着的时候却是觉得毫无仪态。不似紫竹,与他在一块儿的时候,时时刻刻都美丽得体。
她的睡眠同自己一样浅,只要稍稍动一下她就会醒过来,生怕三王子是要伺候了,便是各种起身询问,照顾的好极了。
一想到这里,他便有些感慨,竟是又想起了背叛自己的女人。
他翻身而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许困倦,很是没有精神,却是缓了片刻,沙哑着嗓子对着外面的人道:“何事。”
“殿下起了?”外面的侍卫请问,又道,“刀疤回来了,说是有事儿禀报,殿下可让他等着?”
“不必了,让他进来吧,我醒了。”他有些疲惫的说道,没有起身的意思,依旧倚在床上,也没有丝毫要叫 床上女子回避的意思。
于是刀疤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个场面,虽说有床帘遮挡,可是朦胧的床帘后竟是一个身材匀称的精致男子,男子的身旁还躺着几条白花花的女人
他一惊,立马是将头低下,不敢再看面前的场景,只怕是浑身燥热。
三王子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甚至是不以为意,只撩了把自己的头发说道:“你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
“回殿下。”
刀疤恭敬的行这礼,边是说道:“上次属下与殿下说的事儿,近来已经查清了,因此连着几日赶路回来禀报。这方才刚到苏南,本想着天未亮不宜扰您清净,故犹豫叫人轻敲一番,不曾想还吵到您了。”
“不碍事儿。”他哑着嗓子说道,“孤原先也不怎么睡得沉,那人死了没有,是不是大王子?可要处理干净了。”
刀疤无奈摇了摇头,只道是:“京城内下杀手恐给苏南惹来麻烦,故属下只试探了一番,并未下杀手。不过想来是我们想多了,那人并非大王子,属下笃定!”
“不是?”听这话,他的口气中有庆幸有失望有好奇之意纠结在一团,不敢相信的问道,“不是?那为什么他要一路跟踪夜离??你看清了容貌?”
“是,看清了。”他义正言辞的说话道,神情中具是笃定,不似撒谎也不似不确定,可见确实是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