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惊心动魄,李士群观察甄稳,见他的脸上竟无恐惧,心中一宽,看来自己说的没错。
佐藤挥刀砍断绑绳。
李士群忙掏出手绢递了过去。
甄稳接过手绢捂住伤口,皱眉道:“听说武士的刀砍下去,就没有撤回这一说。”
佐藤还刀入鞘:“四句话解释不对,你还得死。”
甄稳捂着脖子,怒道:“无礼强迫,宁死不说。”
李士群张嘴相劝被佐藤止住。佐藤课长爱惜人才,请不要吝惜才能,这四句还请告知。”
两等识浅,让我心累。”
李士群哑然偷偷看佐藤脸色,见他并没因甄稳的讽刺而发怒,收缩成一团的心脏终于舒展开。
李士群忙道:“什么是商语?”
佐藤亦竖耳聆听他下句解释。
“提前商量好的意思。只有彼此懂得其中含义,外人却是不解。”
“如此说,还是不知道其中内容?”李士群有些失望。
“不尽然,凡事既有源头必有波澜,含义必在四句话中,只是需要寻找罢了。”
李士群闻听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只是太难看出来。”
甄稳自信道:“都能看出来,要我何用?”
佐藤道:“我需要结果,不是夸夸其谈,你若破解衣男子,他弯腰冲佐藤鞠个躬,随即走到李士群近前。
黑衣人附耳低声道:“主任,炸药来电,确定共党今日接头,时间地点未知。”
李士群摆手让黑衣人退下,他安排在共党内部代号‘炸药’发来的消息让他心头振奋。冥冥中,他有感接头和那四句话有某些联系。
忙走到佐藤身边,贴耳低语。
佐藤听罢点点头:“李主任,你带他赶快去疗伤,让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同济医院,甄稳躺在二楼病床上。
李士群站在一旁:“甄稳,你又何必这样?屈膝可以避免受伤。”
甄稳手摸伤口:“李主任,你知道佐藤这一刀本可以撤的干干净净,他为何还要撤慢半分?”
李士群:“不可能吧?我看他已经撤的很快了。”
“错,佐藤这是给我一个下马威。”
“怎么可能,”李士群抬腕看看表,“你我再次相遇,我自有千言万语和你诉说。但是,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四句话的意思,还烦甄兄弟指点。”
甄稳坐起道:“不难,我给你举个例子,在河之洲的‘洲’字,可以是舟,也可以是粥,还可以是周……你明白吗?”
李士群从没有挠头的习惯,此刻却不停的挠头。
“你的意思,接头地点可能在小可能是个姓周的人?整个上海粥铺,小船,姓周的虽不多如牛毛,也是成千上万,怎么找?能否缩小范围,比如某个区?”
甄稳苦笑:“李主任,随随便便就能猜到,你以为对手是傻瓜吗?”
“我可能是个姓周的人?整个上海粥铺,小船,姓周的虽不多如牛毛,也是成千上万,怎么找?能否缩小范围,比如某个区?”
甄稳苦笑:“李主任,随随便便就能猜到,你以为对手是傻瓜吗?”
“我明白,甄兄弟你先在这养伤,我去办下事情。”
李士群匆匆走出门外,对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低语:“守住病房,一定要保证甄稳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