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骆驼不喝酒话就多,喝完酒话就更多。而且他说的话有一个特点,从不重复。
这一点严有信都很佩服,似乎他的肚子里装的全是学问。
“严长官,实话跟您说吧,对于江难,你要穷追猛打,狂轰乱炸。我师父这个人表面上倔强,心其实心很软。”
“哦?瘦骆驼队长,若不是你说,我简直都快没有信心了。我这般死缠烂打,她会不会反感?”
瘦骆驼夹起一块肘子肉扔进嘴里,严有信看的万分惊讶。
那块肉离嘴至少还有一尺,却准确无误的扔进嘴里。这般本事,不是一般人能学得到的。
看来76号的饭菜还是不错,不然,哪能练得这么准?
瘦骆驼道:“严长官,你也太没有信心了。我不是说,你看看你四周,哪有一个长得像你这么帅?别说你这,就我们军统站,哪有一个赶得上你?”
对于这一点,严有信还是比较自信。
“严长官,现在惦记我师父的人没有三千,也有一万。”
严有信感觉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太够用,看来76号的人说话跟正常人就是不一样。
瘦骆驼不理他的疑惑,继续道:“严长官,我所以推心置腹跟你说这些,就是因为我把你当做朋友。我已经把底透露给你了,下一步该如何去做,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这不用我教了吧?”
下午瘦骆驼的晃晃悠悠回到了军统,他都能想到严有信一定会饥不可耐的行动。
瘦骆驼哼了一路,回到办公室喝着茶水还在冷哼。
严有信也太高看他自己了,嘿嘿,以江难的脾气,他恐怕要大吃苦头。
时间过得就是这么快,夜晚忽然来临。
瘦骆驼收拾收拾准备离开,却被严东叫到了办公室。
“瘦骆驼,我有点事不明白,你教的有信,阿姨按你说的去做,但是,却被江难打了出来。还说什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瘦骆驼心中一阵兴奋,果然江难出手了。
但他表现的有些着急。
“站长,怎么会出现这个问题?是不是严长官对我师父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严东摇头道:“没有,据有信所说,他只是用言语进行了表达。”
瘦骆驼拍着脑袋说道:“一定是严长官太急迫的,说话需要艺术,死缠烂打也需要艺术。你得需要铺垫,你最少得铺垫三天时间。”
严东一琢磨也对,严有信的确没有进行铺垫。
看来这果然是个艺术,恐怕是严有信太着急了。
“瘦骆驼,在这一方面有信不行,你有时间多去帮帮他。”
“站长,没问题,我跟严长官一谈就合得来。我会把我的一生珍藏的秘籍传给他。”
严东点点头道:“好好,他的问题过后再说,现在目前还是以抓捕共党为主。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步下了天罗地网,但是那两个共党竟然不见了踪影。”。
瘦骆驼道:“站长,这很正常,想当年在上海76号之时,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到现在我都认为这是一个谜?”
瘦骆驼一阵苦笑,指着脑袋道:“站长,除了工作的时间,其他时间你看我在那里抽烟,其实我在想这个问题。你看我在那里无所事事,其实我还在想这个问题。谜,就是一个谜。”